甘沫儿对这个味道没有什么感觉。
可能也是闻多了,十几年了,习惯了。
她没有抗拒。
‘‘从家里搬出来,就那一瓶子香水,你亏不亏啊。’’
时厉爵敲了敲女人的发顶。
不争气的家伙,他那里好玩应,之前的,多的很,拿那个都够吃用一阵子了。
甘沫儿就带出来半新的香水。
属实有点埋怨。
甘沫儿犯了一个白眼,‘‘要不是它躺在我包包里忘了,你以为我会把它带去来!’’
甘沫儿根本就没想站时厉爵的零星便宜。
她如今做的一切,那样不是为了逃离时厉爵。
只不过,她低估了时厉爵的不要脸程度。
狗皮膏药似的粘人,手里还掐着栗宝这个王牌,她真的撕都撕不掉!!!
时厉爵笑的舒畅,指腹摸索着瓶身篆刻的独特标记,是甘沫儿的名字缩写。
定制款。
时厉爵又在手心喷了些,任由幽香典雅的气味扑在他的鼻尖。
双手掌心揉开,抬起,一点点的晕涂在女人的天鹅颈上。
很熟悉。
因为之前,每一次时厉爵将甘沫儿带出家门,衣着妆容有专业的人士,但是最后一道涂抹香水的任务,一定出自时厉爵之手。
男人的侧脸被放大,甘沫儿的眼眸里倒映着的是男人的细致,虽然每次时厉爵为甘沫儿服务后,都是要讨点利息的。
典型的奸商嘴脸,绝对不能最亏本的买卖。
但是,此刻落在甘沫儿颈上,男人略粗的指腹打着圈,仔细,一点都没有占便宜的想法和倾向。
‘‘好了。’’
时厉爵收起手,将香水的皇冠帽子戴上。
甘沫儿耳尖粉粉的,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情绪
近距离地解除,荷尔蒙总是要做乱的
甘沫儿暗暗的骂了一声自己
丢死人了
不就是被摸了脖子嘛!
耳朵还红了,
时厉爵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哈’’轻飘飘的笑了一声,时厉爵扬了扬眉毛,俯下身,将头贴近了几分,‘’怎么了’’
这句话音未露
下一句就迎入甘沫儿的耳膜,’’馋我身子,就直说嘛!’’
甘沫儿’’
‘’想的我的人又不止你一个’’
甘沫儿’’
时厉爵像是要献身,将睡衣的扣子解开几颗,敞开了对着甘沫儿,慷慨地说来吧,蹂躏我吧’’
‘’’’
甘沫儿抬起眼睑,划过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向上,对着那双男人的桃花眼,声音干净利落
’’滚’’
现在滚!
马上滚!
无情的拒绝时厉爵的调侃
甘沫儿满满的抗拒和嫌弃
时厉爵也没有反驳,爽朗的低笑了几声,拿起桌子上女人的包包
甘沫儿一手夺过,用快步离开代替自己的窘迫
尴尬的脚底板能扣住三室一厅了
赏味着女人看似稳如老狗,其实早已乱了方寸的脚步,双手插兜,衣裳不羁的搭在胸膛的男人,嘴角弯起了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