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甘沫儿不能再出事了。
甘沫儿明白时厉爵的担忧,但背后的时宫一天不除,他们的生活就不会安宁,‘‘盛典本来就是给他们作乱造势提供机会,安保当然也会相应的降低标准。’’
甘沫儿说的是实话。
筹备着这么久,不就是等着钓大鱼嘛!
时厉爵蹙眉,口中犹豫,但是在吐出口的那一刻,又被吞了回去,‘‘你要注意安全。’’
男人双眸有神,深邃且不安,甘沫儿搭在餐盘旁的手被男人握住。
温热的触感,手心纹路略有粗糙,让人有莫名的安全感。
宋卿一补充说道:‘‘我们会在暗中暗查自己人,尽最大可能保护夫人的安全。’’
事关重大,时厉爵也是调遣了不少人手。
甘沫儿扯了扯嘴角,不自然的抽回被男人紧握的手,对于和时厉爵的亲密接触,甘沫儿还是抵触,‘‘你的伤怎么样?’’
为了不让医院的卧底们起疑,时厉爵每天假装不知道,检查,测量各种指标,当然,也要吃医生送来的药,还要吊消炎针。
时厉爵勾了勾唇角,桃花眸子潋滟,‘‘关心我?’’
看着是个疑问句,但听到人的耳朵里,多了几分得意和炫耀。
宋卿一抬了抬眼睛,表示已经百毒不侵。
甘沫儿翻了一个白眼,‘‘说人话。’’
嗯!
这个回答就很甘沫儿!
时厉爵也不介意,怒了怒嘴,‘‘好吧。’’
实际上,护士送来的药,时厉爵都没有吃,瓶瓶罐罐的倒进抽水马桶里,至于输液嘛!护士一出门,时厉爵就将针头拔出来。
甘沫儿问完自己的问题,就起身,去查看公司邮件,是否有重大事务,毕竟sane只是代班而已,不是很熟悉,有些事应付不来。
餐厅里,只留下时厉爵和宋卿一两人,冰冷的水晶欧式灯将灯光切割成若干璀璨,落在银质的餐具上。
‘‘查清楚了吗?’’时厉爵一概刚才笑容满面的讨好,此刻表情严肃。
‘‘是。’’
‘‘他到底是谁,和夫人有什么渊源?’’时厉爵眼神眯起,迸射着危险的光芒,如同猎食者遇到了竞争对手时的凶狠。
‘‘根据您提供的名字和车牌号,我们经过数据收缩,这位您遇到的sane应是r国人,祖上是有亚洲血统,目前经营的生意很隐秘,我们推理,应该是军火买卖交易。’’
时厉爵神情有重了几分。
甘沫儿怎么会和这种边缘人打交道。
‘‘还有就是,sane可能和时宫也打过交道。’’
‘‘时宫?’’时厉爵思索,‘‘所以他也是来取老头子命的?’’
时宫为人狡诈,树敌多,步步为营几十年,常在黑白两道行走,难免要得罪人。
‘‘可能没那么简单。’’宋卿一推了推无框眼镜,谨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