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不是一个笨女人,她更加不会笨到在这里害白若蓝。
即便她很想让这个女人立刻死掉,将她碎尸万段。
程小姐,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希望你不要来招惹我,你跟霍临森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管,请你自重,离我远一点。白若兰的声音很冰冷,几乎是在郑重其事的警告。
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森爱的是我,至于你,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程安安脸上的贪婪得意,在这一刻全部显露。
你不用故意跟我说这些惹我生气,一点意义都没有,只会彰显你自己的恶心而已。
白若蓝懒得跟她多说,也不屑跟她争执,她转身就走。
程安安眼中划过一抹狠厉,随后一把抓起了洗手台上的小玻璃花瓶,举了起来:白若蓝,不准走!
闻声,白若蓝回过头,发现程安安手中举着一个花瓶。
她皱了皱眉,连忙后退了几步,你想干什么?她以为程安安要攻击她,脸色十分严肃。
可是接下来,程安安的行为让白若蓝震惊。
只见程安安手里握着小花瓶,狠狠的朝她自己的头上砸去。
哗啦一声,玻璃花瓶的碎片掉落一地,花瓶中的水泼在了程安安的头上,浸湿了她的头发,她的额头被砸破,渗出了血迹。
几乎在那一瞬间,程安安立刻倒在地上,大声的尖叫了起来:啊!!!
白若蓝惊讶不已,震惊地看着地下叫喊的女人。
这程安安是疯了吗?居然自己打自己?
没过一会儿,门突然被推开,霍临森走了进来。
霍临森看到程安安倒在地上,捂着额头,指缝间渗出了血迹,眉心一紧:发生什么事了?
程安安伸出手,哭着喊道:森,快救我。
霍临森立刻上前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到底怎么了?
程安安愤愤地指着白若蓝,怒道:你为什么要用花瓶砸我!我不就是不小心泼了你一身酒吗?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狠毒?
白若蓝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程安安砸她自己。
可是现在,她彻底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是要陷害她。
人类真是复杂,为了陷害别人不择手段,连自己都能伤害,白若蓝已经无话可说了。
程安安倒在霍临森的怀里,有气无力地哭着说道:森,好痛,你要为我做主。
很显然,霍临森没空去分析到底谁对谁错,冷厉的目光直指白若蓝:看你干的好事!
很明显,霍临森看样子是相信了程安安。
白若蓝皱了皱眉,立刻说道: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打自己。
程安安连忙抓住了霍临森的手臂,说道:森,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打自己呢?你知道我最在乎自己的容貌了。
白若蓝立刻道:她撒谎。
霍临森冰冷的眼神看着白若蓝,声音也一如既往的冰冷,白若蓝,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白若蓝心中一阵气恼,她攥着拳,眼眶有些红,似乎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倔强,反正我没撒谎,你爱信不信。
她说完之后转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