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七个佣兵相互配合,两人负责开门,另两人便会端着枪冲进房间,看到任何活物都会开枪,最后三人则负责警戒整条走廊。
突然,他们已经搜查过的那一边走廊的一个房间,发出嘭的一声响,像是有人在房门上踢了一脚。
唰!
高度戒备的佣兵们全体转身朝那边看去,后面的人站立,前面的人半蹲,若发现可疑目标可以同时开火,也不会误伤战友。
但走廊尽头空空荡荡,鬼影都没有一个,。
正在这时,他们身后,我轻轻开启房门,以半跪在地的姿势闪身而出,手中两把高射速的冲锋枪立即喷发怒火。
哧哧哧哧哧哧
两把枪射出去三十多发子弹,射击目标是那些佣兵的大腿。
噗噗噗噗噗噗
站立姿势的四个佣兵都是大腿中枪,腿部没有防护,当即受伤。
三个半蹲姿势的佣兵则是背部中枪,但他们都穿着防弹衣,只被子弹的冲击力撞得身形不稳,却没有受伤。
毕竟也是训练有素的战士,有两人在腿部中枪即将摔倒的同时,全凭感觉,转回身扣动扳机。
突突突突突突
他们的枪支虽然也装有消音器,开火的声音却比叶三娘牌消音器大得多。
啪啪啪啪啪
子弹乱飞,但我非常及时地退回屋内,没有被一发子弹击中。
外面,四个腿部中枪的佣兵都没有惨叫,单纯只是枪伤所产生的疼痛,不足以让他们惊慌失措。
不管伤势多重,他们都是第一时间爬起来,依靠墙壁坐着,枪口依然对准我所在的房间,协助没有受伤的队友实施反击。
有一人从身上取出手雷,拔掉保险环,飞跃而起,以极为刁钻的角度投掷了过去。
砰!
手雷撞中房门,弹进房间,但是,还没有落地,就被早有防备的我一把捞住,瞬即送入了阴神鼎。
可悲的手雷落入三味真火之中,只发出了噗的一声怪响,貌似爆炸了,却像闷屁一样,只在重重浓雾中掀起了一点点波动。
嘭!
礼尚往来,我从阴神鼎里拿出一个压缩气瓶,一挥手扔出房门,落到外面的走廊里,距离七个佣兵不到两米。
哧哧哧哧哧哧哧
压缩气瓶喷射着不明气体,佣兵们误以为是易燃易爆的气体,不敢贸然开枪,有人大喊一声:快躲!
情况紧急,三个没有受伤的佣兵来不及解救坐在地上行动不便的四个队友,只能急速后撤。
嘭嘭!
各自踢开距离最近的两个房门,急忙躲闪进去,思维意识里,那个气瓶好像会随时爆炸。
但事实却是,气瓶没有爆炸,还在喷涌着大量的不明气体。
麻醉气体
一个腿部受伤的佣兵察觉到情况不对,但已经吸入少许,两条腿被三发子弹击中的他,受伤状态下本就是呼吸急促,即便要屏住呼吸,那也是支持不了多久的。
另外三个受伤者的情况也是差不多。
房间内,我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耐心等待着他们陷入昏迷。
阴神鼎内回响着一首相当经典的英文歌曲,戴安冲好了咖啡,把杯子摆在餐台上,对他说:亲爱的,可以喝了,但有点烫。
谢谢。
当我取出杯子,轻抿了一口香浓的咖啡,外面的四个伤者已是意识模糊,渐渐地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