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青年嘴皮子蠕动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砍啊!
我猛一嗓子,把他吓得一哆嗦,手中砍刀哐啷一声掉落在地他本人总算也是开口说话了。
哥!我不敢。
比我还要高出几公分的小青年,哭丧着一张脸,可怜巴巴地说道。
好。
我把棒球棍朝路边一指:不敢是吧,去那边蹲着,姿势正规一些,我可以装作看不见你。
小青年如蒙大赦,急忙跑过去,以最为标准的拉屎姿势老老实实蹲在马路牙子上。
还有谁不敢?
我的枪口又冲着其他人比划一圈,低沉喊道:把东西扔了,男的都过去蹲着。
乒呤乓啷
棍子砍刀扔了一地,除了刺头女和另外两个脸化浓妆打扮前卫的小太妹,所有男性全都去蹲着了,马路牙子上排了一长溜儿。
那两个小太妹虽然没有去蹲,但她们手里的小型砍刀也给扔了。
看到吗,你的这些所谓小弟,都是些什么货色。
我又来到刺头女面前,她还算不错,手里还拎着砍刀没有扔掉,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只剩她了。
刺头女瞪着我,眼中闪现着掩饰不住的畏惧,却还有一点点不服气的火苗在后面跳动。
依靠他们,你就想对付我?换成是你老爸亲自带人上阵,或许还有那些一点胜算。
逼近到她的面前,面对面,脸对脸,借助路灯和车灯,我倒是看清了,这丫头的五官和脸庞也挺细致,若以正常的审美标准随便打扮一下,怎么着都是个美女,可她非要把自己捯饬成一个怪里怪气的假小子,尤其那两个黑眼圈。
她不说话,眼神闪避着我的侵略目光,却又很不甘心的调整回来,不想流露出自己的胆怯。
还不错,今晚上,你的胆量比上一次大了些,是不是被我吓过一次,感觉自己牛13了很多。
我把枪管架在她的肩膀上,冰凉的枪管碰到她的脖子,让她禁不住地打了个冷颤。这是一种本能反应,就像有什么东西迎面飞来,正常人都要眨眼一样。
她还是不说话,没有像上次在包房里那样求饶,也不知是不是如同我所说的,吓着,吓着,胆量也就练出来了。
你说,今晚上我会不会弄死你,让你再没有第三次机会见到我?
我凑近过去,在她耳边阴沉说道。
你不会。
我指着她那辆车子的后排座说道:来吧,咱俩进去坐着说,我倒要听一听,是什么让你如此乐观。哼哼,我自己都还没有想好呢,你就敢帮我做决定?
一开始,刺头女明显不想钻进车里,她猜不到我会对她做出何种事情。
我把拎在右手的棒球棍扔进车里,又从她手上把锋利的砍刀慢悠悠夺了过来。
枪管架在肩膀上,刀尖又顶住了她的下巴,然后冰冷的锋芒顺着脖颈开始往下滑,划过脖子下的高耸之间,嗤嗤啦啦的声响中,似乎把衣服面料滑开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