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失踪了,叶莺一急,忘了顾忌上官子宸在场,脱口而出问:那芸儿呢?
芸儿也失踪了。秦福心急火燎地说,她们两个都失踪了,最诡异的是,墙上贴了这个ashash秦福掏出一张纸,递给上官子宸。
上官子宸沉着地打开那张纸,叶莺凑过去一看,上面画了一张鬼脸,确切地说,就是面具男的那个鬼脸图案,劫匪是不是想暗示说,是面具男把她们给劫走的?叶莺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面具男,他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他还去劫个假的干嘛?这明显就是栽赃啊。
什么时候的事情?上官子宸反应倒是比较冷静,他在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张纸看。
秦福回道:应该是昨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些下人是今早上发现内院里没人的。
应该?也就是说昨晚上来了劫匪,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了?
秦福叫嚷嚷道:那些狗崽子不敢说,实际上晚上在不在别苑都成问题,别苑这些人都是林禄带来的,现在全凭他们一张嘴说。
也就是说,是不是绑架还不敢肯定,她们也有可能是自己走的?上官子宸推断道。
她们自己走?应该不会啊。叶莺想到那天芸儿听说不用走还挺开心的,怎么可能?但是,不是还有秀秀吗,芸儿她了解,可秀秀她完全不了解,说不定是秀秀要走?
秦福,屋里的衣服有没有少,或者留有银子在吗?叶莺问道,上次给了芸儿一笔银子,如果是她们要离开,必定会把银子带走。
秦福挠挠脑袋,说:衣柜里全是衣服,应该是没少的,银子吗,没发现。
上官子宸分析道:如果劫匪的目的是绑架夫人,那点银子他们是来不及拿的,衣服没少,银子没有,那就是说很可能是临时决定走的。和叶莺所想的几乎没有出入。
那王爷,咱们要不要报官府?秦福问。
上官子宸转向叶莺目不转睛地问道:管家觉得呢?
叶莺心里也没有底气,如此只能放手一搏了,便定神说道:依我看,还是先别报官府,先让玥王府的护卫司去寻访一下,若是还没结果,再报官府不迟。
好,就依小莺管家说的做。
话说当日在东宫的书房里,林禄畏畏缩缩地伏倒在地,上官子闵坐在案台后冷嘲道:怎么,你不会以为事情到了这份上,孤还会放心放你回乡享福吧?
太子殿下,老奴没想要逃,只是老奴家中老父病了,所以才匆匆赶路
住口!你答应过的事情没一个做得到的,也没给孤一个交待,就想跑?没那么容易!上官子闵怒发冲冠地拍案道。
想不到逃出了玥王府,还是逃不出东宫,林禄的身体像筛子一样抖动地恳求道:太子殿下,老奴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叶莺,更没想到玥王爷居然用个女娃娃当管家,老奴失策,太子饶命啊。
林禄,这些年,孤可曾亏待过你?上官子闵熟视无睹地敲着案台。
太子对老奴恩重如山,老奴有愧啊,请太子看在老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过老奴吧!林禄不断地磕着头求饶。
那你老实说,玥王有没有让你招过什么?
没有!绝对没有!林禄哪敢说啊,既不能得罪太子也不能得罪玥王,说了他还能活?他只能把脏水都往一个人身上泼,道,太子,您是不知道,那个新来的女娃娃手段可高明了,一开始得知玥王不近女色,就女扮男装狐媚惑主,玥王现在被迷得是晕头转向,把玥王府的财产全权交给她来打理,听说,还让她当合伙人,赚得的钱都要跟她平分。您说,这哪还有老奴什么事呀?
喜欢上女扮男装的,上官子宸还好这口?这确实是太让人意想不到了。叶莺?就是那天见到的那个画师?上官子闵想起那个画师才十六七岁的模样,就能镇定自如地和他说话,一般人见到他不吓得腿都软了,这小姑娘果然不简单呀,这个叶莺得争取一下,为我所用。
你拿得已经够多的了,可你居然倒在最关键的地方,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孤倒是想发点慈悲,可实在想不出饶你的理由。上官子闵无情地把一个小瓶子扔到林禄跟前,说道,吃了这个,上路吧。
太子一向说一不二,吃了还能留个全尸,不吃,怕是全尸也留不着。林禄手颤抖地伸向药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脑子一灵光,或许这是一线生机!
太子!太子!林禄挪动着身体向前说道,老奴想到一件重要事情!
哦?上官子闵笑里藏刀道,说说看,看值不值一条命?
林禄谨慎地打量了一下书房四周,上官子闵会意地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林禄这才一五一十把方才在脑海中的想到的内容绘声绘色地说出来。
你所言都是真的?上官子闵半信半疑地问道。
千真万确!老奴也是亲耳所见,再说给老奴一个豹子胆,老奴也不敢欺骗太子爷啊。林禄怯怯地答道。
好,林禄,你做了件正确的事,本王重重有赏!上官子闵一挥袖子说道,下去领赏去吧。
谢太子殿下!林禄叩了几个头,站起来转身快速走到门口。
他正要打开门出去,嗖一声,一把匕首从背后穿过他的胸膛,他淬不及防地跪了下来,低头一看,左胸前一抹鲜红,只见他回头望了上官子闵一眼,低呼了一声:你
这就是给你的赏赐。看着林禄应声倒下,上官子闵冷笑道,没用的老东西。
不过,上官子闵细细掂量着他刚才那番话,叶定心装疯?上官子宸知道吗?这个探报实在是太有价值了。
暗夜。上官子闵琢磨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动用最快的方法查出来。
属下在。一道黑影从黑暗中飘忽落下,一身全黑的暗夜两眼空洞,冷面看着太子。
去找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