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珀安这时慢慢睡去,失去知觉。魏先知穿好衣服,然后过去帮靳珀安盖上被子,接着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门前拉开门,向里看了靳珀安一眼,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如果今天他们真的做了那事,那么结局又会是怎样呢?真如魏先知脑中的画面一样,那么恐怖,那么撕心裂肺么?
魏先知凭着最后的一丝知觉摸回了家,刚推开门踏进去,他就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姚尚思听到开门声,却不见魏先知进来,不禁有些紧张,越想越怕。
心里想着,该不会是家里进小偷了还是抢劫犯了吧?为什么一直没动静,也不开灯。
尽管姚尚思十分害怕,但她还是壮着胆子,拿起一个古董花瓶慢慢的摸了出去。
可是看到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不禁让她有些诧异。她慢慢的摸到大门边,被魏先知绊倒,花瓶不自觉的掉在魏先知的头上摔个稀碎。
魏先知哎哟的大叫一声,然后又睡了过去。
姚尚思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爬过去,摸了摸魏先知的头,却感觉热乎乎的。姚尚思站起来打开灯,看到地上一滩血,被吓了一跳。她死劲的推着魏先知,可是魏先知却怎么也不起来。姚尚思无奈只好拿来医药箱,上了点药,用纱布简单的给魏先知的头包扎了一下,还好没有再流血。
姚尚思用劲的扶起魏先知想把他扶到床上,却怎么也拉不动,喝醉酒的人就跟石头一样,全身坚硬,姚尚思很是无奈,只好拉着魏先知慢慢的拖到沙发前,把他拉起来,费劲的放倒在沙发上,又怕他晚上睡觉掉下来,用茶几挡着。
好不容易把魏先知安顿好,姚尚思生气的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一个人生着闷气。
这个死鬼,竟然为了怀孕的事,借酒消愁。一个孩子对于他来说,真的那么重要么?
姚尚思思前想后,还是不放心,不禁走出卧室,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沙发前,看着魏先知睡觉。
她突然觉得,这个时候的魏先知真的好可怜。从小就被父母遗弃,有父母也跟没有父母一样,成了孤儿。而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却因为自己的各种固执和偏见不想生,让好好的一条生命再次被遗弃。
姚尚思突然理解了魏先知的想法,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思。她不禁坚定了信念,决定生下这个孩子。可是生孩子是个复杂而漫长的过程,这看似不长,其实也不短的十个月,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度过呢?
姚尚思还没有做好生孩子的准备,却突如其来的迎来一条新生命,她真的做好做妈妈的准备了么?
姚尚思只是觉得,对于自己一个工作狂,对于曾经立下誓言的不婚主义者,这样的礼物,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接受呢?
天蒙蒙亮,魏先知摸着头痛欲裂的头从睡梦中惊醒。他撑着身子抬起头,看到姚尚思大眼瞪小眼的盯着自己,不禁被吓了一跳。
亲爱的,你坐在这里做什么?你一夜未睡么?魏先知关心的说,眼里满是心疼。
你还知道我一夜未睡,你昨天到哪去了,喝得醉晕晕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姚尚思气愤的说。
昨天心情不好,喝了点酒,你也知道我沾酒就醉的。魏先知尴尬的说,极力的隐瞒着昨天的事。
你既然知道你沾酒就醉,你为什么还要喝那么多酒。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姚尚思心疼的说。
对不起,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魏先知连忙举起手发誓说。
你头还疼不疼?姚尚思看着魏先知头被包得像个包子一样,心疼的说。
我头怎么了?魏先知摸了摸自己的头,疑惑的问。
你头被砸了,你不知道吗?姚尚思疑惑的问,觉得魏先知不会是被砸傻了吧?
不知道呀,我头怎么被砸了。魏先知疑惑的问,不禁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头。
哎哟,好痛。怎么回事,我头怎么了?魏先知实在是想不起来昨晚在哪里磕了碰了,他记得他从靳珀安房间出来之后,并没有摔倒呀?这难道是鬼打墙,碰到鬼了么?魏先知越想越害怕,觉得晚上还是应该尽量少出门,以免遭遇不必要的祸端。
我昨天不小心把你当贼,把你头给砸了,你头还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姚尚思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