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夜,龙四海清醒的消息,彻底在燕京传开。
当年,燕京首屈一指的修武的天才醒了。
而关于,燕羽天这个外来神医的名字,也流入了燕京所有的上层圈子。
就在某栋老宅之中,一个白胡子老头摩挲着茶几上的杯子。
“燕羽天,燕羽天。这个名字,还真是好久没有听到了!”
“家主,这个燕羽天,可不是咱认识的那个!”
“的确不是,那个烦人的家伙已经死了。不过,这个也……”
说着话,老头儿摩挲在杯口的手指一顿,眼中蓦地划过了一抹阴冷。
“一个跳梁小丑,家主何必在意!”
“说得也是。一只小蛐蛐,有人会看着收拾的!”
说完,老头眼中的冷光收敛,接着端着杯子递到了嘴边。
抿了一口,才把茶杯丢下,淡淡道:“凉了!”
“属下,这就重新给您烧!”
“不用了!天晚了,该睡了!”老头儿摆了摆手,兀自站了起来。
背着手,也没再去看旁边那个手下一眼,自顾自从书房里面离开。
也是这一晚,一个人悄然来到了龙家,一头转进了东厢房,一聊就是一夜。
燕羽天一整晚也没有睡得安稳,依旧回味儿着龙四海的话。
直到一大清早,苏堂找来,他才揉着有些昏沉的脑袋爬了起来。
“你怎么又来了?”
“你怎么还没行动?”
“行动什么?”燕羽天眉头紧皱,一脸不耐地看着这个女人。
“你不给你小情人报仇了?”
“嗯?”
“喏,就是她。”说着苏堂还故意努了努嘴,扫向一边闻声赶出来的袁月雪。
“我哪儿小了?”
袁月雪刚到,就被苏堂这么一指,立马愣了愣。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用力挺了挺胸脯,有些不太高兴地说道,。
苏堂倒是被袁月雪的样子反弄得一怔。
下意识地低头在胸脯上扫了一眼,这才不自禁地咬了咬牙。
袁月雪却像是斗鸡场战胜的公鸡,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
一下子贴在燕羽天身边,还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见状,苏堂地嘴皮子用力地扯了扯。
盯着袁月雪看了好一会儿,才轻哼一声,把脸转到了一边。
“话说,来燕京这么久,你老婆都不担心吗?”
苏堂没再和袁月雪说话,不过却转向了燕羽天,但话却明显是说给袁月雪听的。
果然,袁月雪脸上的笑意立马就定格了,贴在燕羽天身边的身子,也莫名一僵。
看她这副模样,苏堂这才不厚道地扯开了嘴角。
看着这两个女人,燕羽天眼皮子狠狠抽了抽,但却懒得再去解释什么了。
毕竟,袁月雪的目的他一直都知道,解释要是能行得通,袁月雪早就该闪人了、
至于苏堂,压根儿就没有给她解释的必要,毕竟他们也不是什么朋友。
“废话说完了吗?”
“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儿!”
这么一提,苏堂才一下子回过神来,看着袁月雪的目光,蒙上了一层调侃了意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