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迹一口气说完,把屋里三个人都说愣了后,直接转身走了。
陈胡生这算是大开眼界了:我就说他这人无情无义嘛!你看,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
陈腊梅此刻也嘀咕着:阿迹他这是,跟你有什么误会吗?
傅时一看着唐迹的背影,心情复杂的转身:没事,他就是说气话。
他对我说气话还有理,对你也说。陈胡生捏了捏拳头:人家不需要你替他打抱不平,所以你这一拳头,我是不是该还回来?
陈腊梅:哥,你别闹了。
傅时一皱着眉头,起步要走的同时,盯着陈胡生:他认不认我没关系,但我说的话绝对有效,你敢在他面前再提一句他母亲的事情,我下次还见血!
小一陈腊梅还想说什么,傅时一已经走了。
医院里,唐迹坐在病房门口,终于等到医生走出来说一句:病人现在暂时清醒了,我跟他说你们在,她说要马上见你们。
唐迹听着,立马走进去,沙晓呦和褚奂紧跟着。
床上的女人刺耳脸色苍白,动完手术后的人精神全凭意念吊着。
因为是女人,所以沙晓呦走到床头最近的地方附身:黄艺,你好,我们是南江警察,你还记得是谁伤害了你吗?
黄艺干涸的唇角动了一下:钟开伟。
沙晓呦:他为什么要伤你?
黄艺:我听到了不该听的,他像是在被谁追着,打着电话就被我开门看到了。
沙晓呦惊了,看着唐迹:临死起意杀人。
唐迹:你听到了什么?
他用的,是加拿大语,我大学的时候选修过,所以听得懂一些,他在电话里叫一个姓范的人,说自己被盯上要他找人来带他走。
姓范的沙晓呦瞬间震惊:组长,是范甜的养父吗?
唐迹眼神凌冽:他对你动手的时候说了什么?
黄艺闭了闭眼:他没说话,自己捂着我得嘴把我按到在地上,然后给我注射了麻药,他用刀划开我肚子的时候,我醒了,我听到哼一只曲子
唐迹:什么曲子。
黄艺微弱的声音,勉强回忆着自己当时听到的曲调
听完后,褚奂不解,沙晓呦皱眉:这是什么歌?没听过啊!
唐迹瞳孔收缩:最后的信件
沙晓呦:什么最后的信件。
唐迹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病房。
褚奂对着沙晓呦:你再问些,我跟着出去一下。他连忙跟着唐迹出去,见着他撑在病房外的阳台处。
褚奂觉得他此刻的脸色很不对劲,甚至有些诡异:你,想到了什么?
唐迹望着楼下,唇角冷冽:最后的信件的歌词,你知道是什么吗?
褚奂皱了眉:我不知道,当年出事后这首歌成了禁曲,谁也查不到,听说连写这首歌的作者都死了。
唐迹:原作作者是南江大学的音乐老师,被女友伤害后,极度厌女写了这首歌,歌曲写出来后,稿子被学生传阅,他有一天早上在教室门口上吊自杀后,不到五天,就发生了那十六个女生的失踪案,陈胡生数字证书里的材料里,有过这首禁曲两句歌词记载。
褚奂:我似乎记得,但是没注意那写歌词的文书。
唐迹:精致的娃娃,刨开你的五脏,尽是肮脏,我要为你穿新衣,让你在水里,在火里,无处不在。
褚奂哑然一会儿后问:钟开伟唱的就是这首?他和三年前的失踪案,也有关系,那他联系范甜的养父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褚奂和唐迹同时转身,定然一看,是傅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