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又凑近了些的说:我生气,是你怎么都不肯跟我说实话,我生气,是因为凭什么你相信温臻,不信我
你这是哪里得来的结论,我最信的那必须是你啊!傅时一笑笑:这世上谁不信警察啊!
唐迹的酒意是越来越重,那眼神也越来越迷离的模样,他又问:我的草莓呢?
这呢!傅时一正转头去看身后的果盘时,脖子上突然被贴上冰凉一片,随即而来的牙齿啃咬的感觉袭来
这是,干嘛?
傅时一浑身僵住了,等回神来时,唐迹都不知道在他脖子上啃了多久,温热的气息和湿濡让他心口陡然间发痒,痒的他头脑间接性的空白。
他在清醒的几秒里,伸手按住了唐迹的肩膀:你这是,啃我呢!
唐迹确实是在啃他,又是用牙齿咬,偶尔舌尖划过还有一片酥麻感,傅时一浑身都开始热了的赶紧推开他,这再啃下去,他明天还能出门吗?
被推开的唐迹已经完全不是清醒的模样了,他被推开时晃了晃,然后直接:呕一声。
这是,啃他还啃吐了吗?
不过唐迹没吐出来,就是干呕了下,随即就闭上眼睛,一副很困的模样要倒地上去。
傅时一只好将他扶到床上去,脱了他的外套,然后给他塞进被子里去。
看着目前安好躺着的人,傅时一伸手摸了摸脖子,他平时不喜欢穿高领,所以衣领都是很低的,现在虽然还没看过镜子,但是他已经能预料到结果了。
经过这一晚,他得出了个结论:唐迹酒量很差,不仅差,酒品还不好,喝醉了爱啃人。
他去浴室里将帕子用热水打湿,看了一眼镜子里的痕迹,顿时无语的垂眉:要是明天不戴个围巾出去,这纵欲一夜的罪名怕是洗不掉了。
将帕子拿着,他走到床边,先是替唐迹擦了擦脸,然后拉出他的手也擦了下,最后轻轻掀开手腕上的袖子,看到了那拆线后的伤口。
那蜈蚣一般的痕迹,看得他心口一顿,拆线的时候,肯定是很疼的吧!
以他的脾气,就算再疼,也不会吭一声。
傅时一将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然后替他将被子盖好,也不走的坐在床边看着地面。
事情都走到这一步了,要说自己全身而退也不可能了,唐迹会盯着他,并且会一直盯着他。
就这么坐了不知道多久后,身后再次响起动静。
唐迹侧躺的要翻起来,很难受的一把抓住了傅时一的手腕。
傅时一赶紧把他给扶起来:你怎么了?想吐是吗?
唐迹皱着眉,摇了摇头的要下床:我要%^&*()
傅时一完全没听懂他的话:你要什么你说,我给你拿。
唐迹坚持要自己下床的出去,傅时一只好把人扶着,一路到了外面餐桌上他才停下。
唐迹坐在桌边,目光盯着满桌子已经冷了的菜,坐的笔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