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晓呦先送那群孩子去医院了,被找来南山的医生简单的替姚平取了子弹包扎。
在这过程中,唐迹看着一人一狗站在门口的人,他走过去,将傅时一的外套递给他:这次是真的结束了,所以,赶紧回去换衣服吧!
关于秀秀的问题,唐迹在这之后一句话都没问过傅时一。
傅时一牵着狗,看着唐迹极度困乏的神色:你还撑得住吗?
唐迹点头:赶紧去吧!
傅时一没跟他犟:那我先把秀秀留在这里。
他撑伞走进了雨里,唐迹看着他,然后低头看狗。
秀秀不仅是喜欢唐迹,只要这里穿警服的人,它看到都会摆尾巴。
在屋子里提取姚平血液的褚奂问:你说这狗什么来历!
陈胡生:当了这么久的刑警,连工作犬示警都看不出来吗?
褚奂皱了皱眉:工作犬那都是有编制的,怎么可能在傅时一手上。
陈胡生摊手拍了两下:他刚才这是什么意思,警犬大队之前跟着我们查案的时候不是演示过吗?警犬示警后,拍它的肩顾骨头,这是解除报警的意思,不是工作犬谁家没事训练这个。
褚奂:所以说,这小子,有问题?
陈胡生:我看那犬年级也大了,身上又有枪伤,那可能就是一只功勋犬,功勋犬如果在主人退休后还活着,而且它也年迈时,是可以跟着主人一起退休的,这条狗很可能不是傅时一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他是从谁手上接管的。
褚奂:唐迹也不问,万一是偷得呢!
陈胡生:你当工作犬智商是二哈啊!跟着偷它的人还这么顺从。
这两人说的话越来越大声,大声道全部传进了唐迹耳朵里。
他抱臂靠在门边,头脑越来越不清晰的闭了闭眼。
其实他已经是快撑不住了,随时都想靠在一个地方好好休息的状态,告诉他这身体已经负荷。
可是一想到傅时一,他就半点不想躺下去。
这次的偶遇是巧合,那下一次呢?如果没有这种巧合了,再见的时候或许就是猴年马月了吧!
你们过来一下!
外面穿着雨衣的民警突然被喊了过去,唐迹睁开眼,听着动静像是那边草丛里的。
他打着伞走过去,远远就看见了傅时一。
他不仅没回去换衣服,还站在雨里指挥着民警在地上挖什么。
唐迹快步的走过去,伞下有雨水落在他发烫的脸上,似乎着冷雨冰一下还让他舒服一些。
还没走过去,傅时一就过来将他拉着:你就别过去了。
唐迹看着自己的警员已经把那片玫瑰花地给挖了:你让他们挖什么?
傅时一头发贴在脸上的流水,他笑了一下:或许是,尸体。
唐迹:
果然,那玫瑰地挖了不过三十厘米,一件变色的绯红色衣服便露了出来。
陈胡生和褚奂一起过来时,就已经能看到那具尸体的大概面目。
雨水冲刮着尸体上的泥土,而尸体,早已经白骨化。
唐迹看着那边玫瑰地的残肢,耳边的听觉一件有些模糊了,可他还是坚持说完了话:把周晓光叫来,让他做鉴定。
傅时一把人给接住时,唐迹彻底的昏了过去,他咬牙的把人一下给抱起来往车上送:我就知道,明明撑不住了还死撑,工作重要还是命重要!
唐组长!办案组的一个警员看着唐迹突然就昏了,吓一跳的赶紧跟着傅时一,随即打开车门让两人进去。
褚奂丢开了伞的戴上雨衣帽子:拼命三郎也不过如此壶叔,你想跟着去啊!
陈胡生已经踏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发烧晕倒而已,跟着去也没意义,查案。
床上的人还打着点滴,傅时一给唐迹掖了掖被子,目光里带着些许无奈。
电话打来的时候,傅时一看着床上的人多盯了两眼,才走到窗边把电话接起来。
邢华:他怎么样?
难的,你还知道关心他。傅时一并不打算跟他谈唐迹:过时的关切不需要,说案子吧!
那边沉默了一下:k组织的头目不会是姚平?
傅时一:三年前最后一笔毒品交易账目与新海公司有关,之前我怀疑骆夫人,现在看来,是姚平背着骆夫人在做不可告人的生意,只是,姚平应该只是个处理账务洗钱的小喽啰,他背后的才是大人物。
邢华:姚平目前在看守所,因为受伤的原因暂时无法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