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言嘻皮笑脸的样子,也让蔺姝染下不了手,最终轻轻的他肩膀上一拍,快点儿,做好了我请你吃。
薛止言看着她有意讨好的脸,突然发现自己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两人就这样像是老夫老妻一般的说话,就像是之己经入冬的寒天里,一把温暖的火。
一片银杏树叶缓缓飘落,奇妙的落在了她的发间,而蔺姝染对此一无所觉,只兴奋的看着薛止言手里的图。
薛止言偶然间抬头,看到她发间的银杏叶,凑到她耳边拿起了叶子,两人间的距离到一寸,她深深浅浅吸呼打在他的劲窝,感觉非常的痒。
咋咋了?蔺姝染见他不动,犹豫着问道。
薛止言趁机坏心眼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吓得她顿时跳了起来,你你干嘛?
你头发上掉了树叶。薛止言无辜的兴起手中的叶子道。
蔺姝染感觉自己似乎反应过激,摸了摸头发,转头又坐了回来,快点儿画!
最终的结果是,蔺姝染在一旁指挥,而薛止言则按照她所说的形状画了个大概,然后再跟据细节修改。
最终的成品图蔺姝染还是非常满意的,就这样了!
说着蔺姝染拿着图纸转身就走,徒留薛止言一人坐在凳上,头上有银杏叶飘下,显得凄凉无比。
初冬的天气,就算是出了大太阳,打在人身上依旧是没有什么感觉,巷口刮来一阵阵细风,木婉清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左右扫了一眼,才提着篮子往外走,街上叫卖的人小贩人来人往,可她的身后始终有一个身影跟着。
自从上次被柳镜成带走之的一,她每次上街都会多留一个心眼,生怕就被柳镜城的人发现自己还在京城之中。
小巷内,她凌乱的脚步拍打在破旧的青石板路上,空无一人的小巷发现低沉的回音。
穿过小巷,她紧紧的靠在了墙上,深呼吸了几口,才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紧紧的握在手中。
人影闪过,她大叫一声,直把匕首向那黑影刺去。
匕首并未刺中人,腕间一痛那匕首就从她手里松了下去,但却未听到匕首掉落在地的声音。
她惊疑不定的睁开眼睛,才看清眼前之人的面貌,是陆九渊!
他伸出修长的食指在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势,而后将她揽在怀里,伸出头向外望去。
刚刚还在这儿,身那儿去了!
肯定还在这附近,去找找。
隔着几丈的距离,那些黑衣的声音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她紧张的伸出手攥着陆九渊衣袖的下摆。
他正准备出去打那些黑衣一个措手不及,却发现自己被拉着,陆九渊见她紧张,勾唇一笑,无声的说道: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说着趁着她呆楞放手的空档冲了出去,顿时与黑衣人打斗在一起,总共有三个黑衣人,可能是因为跟踪木婉清这个没有武功的人,所以这三个人的武功放在陆九渊面前还不够看的。
他泰然自若的躲过闪过银光的利剑,而后侧身飞起一脚就把那人踹翻在地,借着另一人的剑,转身就把另外一个黑衣划伤。
他捏着唯一那个还站的黑衣人的手,发出咯咯的声,本大爷今日心情正好,不想杀人,所以给我滚!
话音刚落,那个被他捏住手的黑衣人,尖叫一声,盖住了腕部骨头碎裂的声音。
几人被打得落荒而逃,陆九渊站在原地拍了拍身上的灰,转身走到转角处,看着呆楞的木婉清,木姑娘你还好吧?
啊?一时间没有回过神的木婉清呆呆的看着他,我没事。而后站起身突然回过了神,谢谢你救了我。
陆九渊向后看了一眼,唰得一声打开自己的折扇,这回可是我第二回救你了,木姑娘可有什么表示?
多谢。木婉清从地上把篮子捡起来之后,又道了一句谢,侧身准备要走。
哎!陆九渊拉着她的衣袖,一般的剧情不是英雄救美之后,美人都应当以身相许才对么?
你是从那儿看到的这种定论?木婉清嗤笑一声,反而并不着急去买菜,反正己经晚了,而且秋悟今天也不在,想来是没有人会找她的麻烦的。
陆九渊轻摇折扇思虑了一会儿,从话本上看到的,好像那个话本还是大赵的人写的,不得不说你们大赵之人就是有才华!
我不是大赵的。木婉清甩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陆九渊大步流星的跟了上来,哦?你不是大赵的,那木姑娘是那儿的?还有啊,刚刚跟着你的那些人是什么来头,看起来势力不小的样子?
能够在天子脚下,大白天的跟着一个女人想下杀手,怎么说这三个黑衣人的幕后黑衣势力肯定强大。
转念一想,木婉清能在京城之中被追杀,且与振国候府的夫人是好朋友,怎么说木婉清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常人。
我是那儿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浪迹天涯吧。木婉清实在是甩不开他,只有与他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天,往菜市场走。
陆九渊实在是一个喋喋不休的人,单就这么点儿路程,她怀疑陆九渊可能把她一年所能听到话都是说完了。
这个想法好,我也想去浪迹天涯,木姑娘可愿带上在下?陆九渊思毫不在意她话里的拒绝,反而更来了兴致,开始与她讲诉他所到过的各国风光,最终还要加上一句与徐国的对比。
您是徐国皇子,所以谓浪迹天涯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请您不要再开玩笑了,我真的很忙!木婉清越过陆九渊甚至有些不耐烦道。
陆九渊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随即又追了上去,徐国皇子有那ashash么多,何必还要再加一个我来添乱呢?
不过他说的这句到是切切实实的,徐国皇帝膝下儿女无数,居然还有到成年之前,根本没有见过徐国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