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翟若白脸色苍白,似乎每说一个字都那样的艰难。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慕延西笑着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狠狠地砸在了翟若白的脸上。
他那张白皙俊秀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慕延西,你疯了?
是,疯的想要杀人!
他脸上的笑容退却,取而代之的是阴郁的戾气。
简沫心,你当我是死人么?竟然背着我偷人?
不可理喻!
简沫心不想再跟一个疯子争执。
慕先生,你可以侮辱我,请你不要侮辱沫心的清白。翟若白沉声说道。
慕延西挥拳打在翟若白的脸上,翟若白猝不及防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若白!简沫心忍不住惊呼出口。
她刚要上前查看翟若白的伤势,慕延西死死的攥住了她的手臂,他咬着牙贴在她的耳边幽幽的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哥哥这几天的日子太好过了?
简沫心僵持在原地,他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将她拿捏住。
慕延西朝着翟若白戏谑道:我自然知道她到底清不清白,这一点就不劳烦翟先生费心了。
慕延西几乎拖着简沫心离开游乐场。
简沫心回头朝着翟若白看去,只见他将自己深深地埋在了泥土里,重重的捶打着土地。
任何爱情终究抵不过命运的安排。
慕延西猛然将简沫心摔在了车子的后座上。
开车!
江左只好乖乖的开车,他在镜子里看到了慕延西那张阴沉的可怕的脸。
一路上车子里静悄悄的,但是那股森然的低气压让人无法呼吸。
砰!下车的时候,慕延西狠狠地将车门摔上,摔的江左心里发颤。
简沫心则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一进屋子,他几乎将自己触手可及的东西全部摔碎在地上。
简沫心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似乎对于他的暴戾,她已经习以为常。
你就没有什么可说的?还是说你已经默认了你与翟若白的苟且之事?慕延西缓缓的走过来,他幽暗的眸光里满是戾气。
我们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的龌蹉!她和翟若白之间一直是清白的,否则她的第一次也不会被眼前的这个禽兽夺走!
他伸出手猛然钳制住她的下巴,脸上满是讥诮:瞧瞧这张脸,楚楚可怜,清丽动人,正是一张能够勾引男人的狐媚子脸!简沫心,你不当去当鸡,真是有些可惜了。
一想到她与翟若白亲昵的身影,他的心就忍不住的抓狂,他恨不得用世界上最为怨毒的话将她伤的血肉模糊。
我是鸡,那你是嫖客么?不,还是一个脾气死臭的嫖客。她勾唇冷笑道。
她竟然说他是嫖客?她的胆子果然变大了,是因为有翟若白为她撑腰了么?
好,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这个脾气死臭的嫖客能不能让你,记忆犹新!他磨着牙说出这句话。
他身上去撕扯她的衣裙。
简沫心护住胸口踉跄的倒退:别碰我!
他像是听到了好听的笑话,竟然嗤声笑了出来:你哪里没有被我碰过?怎么?你决定以后要为翟若白守身如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