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她只想远离他,今晚她已经无法强颜欢笑。
她招谁惹谁了,命运要如此捉弄与她。
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禽兽!
她退无可退,他将她抵在墙上。
慕延西,我好累,放过我,好不好?她的语气里充满哀求,每次她被逼急了的时候总会露出隐藏的獠牙,可是这次,她却在哀求。
是因为那个男人么?
他的心中一阵抽痛。
他猛然将她架在自己的腰间。
慕延西,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他终究有些不忍,将她扛在肩上便进了卧房,将她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谢谢你她眼神空洞的看着水晶吊灯,声音有些破碎。
你不用这样对我,我自己脱给你看好不好?她缓缓地做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衣裙。
慕延西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心里一阵阵的抽疼,该死,为什么是这种感觉。
慕延西,你一定觉得我很贱对不对?对,我就是贱,所以我把自己卖了,我以为我能救简家,可是后来简家还是倒闭了,我以为我能让爸爸安度晚年,可是爸爸还是走了,我以为我能
平日里,这些话都是他用来讽刺她的,可是这次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竟然那样的
闭嘴!他忍不住怒声打断了她。
他走过去掀起毯子盖在了她脱落在腰际的衣裙:看到你这副样子,本少一点兴致都没了。
简沫心安静的躺在床上,安静的流着泪。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她放纵自己嘤嘤哭泣,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就让她放纵最后一次吧。
慕延西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简沫心已经睡着了。
她睡得极不踏实,眉心微微皱着,小嘴微微嘟着,浓密的睫毛上还有些湿润。
呵,简沫心,你是不是佯装可怜来博取我的同情心?
好吧,你做到了。
嘈杂的酒吧中,五彩的琉璃灯闪动着斑斓的色彩,高亢的音乐充斥在耳膜,酒吧里的男男女女随着自己的心情扭动着身姿犹如群魔乱舞。
舞台上钢管舞女郎妖娆的身段更是令人血脉喷张。
寂寞是繁华的常客,这些企图驱逐寂寞的男男女女试图在喧嚣中释放自己的灵魂。
舞池中一个身穿低腰装的女孩正兴奋的扭动着腰肢,只是她却没有察觉她的周围竟然围上来几个打扮潮流穿着另类的男子。
小妹妹,要不要跟哥哥耍一耍?一个耳朵上打满耳钉的男子目光猥琐的落在她露出的那一截雪白如绸缎的腰肢上。
神经病!女孩白了那耳钉男一眼。
吆喝,怎么不给哥哥面子?耳钉男依旧不依不挠。
面子?你有面子么?女孩冷笑道。
宽哥少跟他废话,把这妞儿直接拖走就是了。一个身材魁梧,头上锃亮的男人说道。
他们几个上前就架着女孩向外走,女孩挣扎着大叫:混蛋!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酒吧的音乐声淹没了女孩的呼救声,那些冷眼旁观的看客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此时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走了过来,他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说道:放开她!你这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