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不知你在说什么!”
“在下也是刚刚知晓!”
“。。。。。。狗奴才,你是金国细作!”
“怎么,高大人非要我说出来?”
“无耻之徒!”
“其实这次真正要回的人是我,而非你,所以高兄,多谢了!”
“你。。。。。。你要干什么?”
“若是留下你的小命儿,本官还真是无法圆说!”
“你个奸逆!”
那人浅笑,举手示意,于是众人便将他带到暗处,处理埋了。
南京,应天府。
“皇上,”内室里,那人伏地道,“臣等到了金国,每日劳苦耕作,受尽虐待,苦不堪言。太上皇年事已高,更是经不起这般折磨,而今已奄奄一息了!”
“无耻!”皇帝怒道。
“。。。。。。那你为何能全身而退?”
“回皇上,金国听说南方稻米高产,便让高大人回来研习,日后再传给金国百姓,小人得幸便做了他的随从。可是高大人在归来途中突发急病,不治而亡了!”
“当真如此?”
“小人句句真言,还请皇上查实。此外,小人还带来了太上皇的亲笔书信,请皇上过目!”
“。。。。。。”
“没错儿,这是父皇的手书!”
“太上皇还传下谕旨,命小人鞍前马后,为皇上分忧!”
“。。。。。。朕知道了,稍后自会给你安排!”
“臣谢主隆恩!皇上,但臣能平安归来,不日又能侍奉圣驾,只怕朝中官员会妄加揣测!”
“既是父皇的意思,便无需担心。你退下吧!”
“臣遵旨!”
应天府,朝堂。
“伯纪,江南进程如何?”皇帝问道。
“回皇上,尚需时日!”一老臣礼答道。他面容端正,目光慧睿。他叫李钢。
“战况如何?”
“有韩世忠在,金兵未有前进之势;南方有岳家军,更是固若金汤!”
“好。这是父皇的信件,你看看吧!”
“是!”
“。。。。。。会之已回到应天,你看该给他放什么位置?”
“皇上,这个臣不敢妄议,还请皇上定夺!”
“朕恕你无罪!”
“多谢皇上。臣以为他能全身而退,而家眷又在金国,如此境地只怕会遭人非议!”
“朕明白你的意思,可他有父皇的手书,可见父皇也是应允的。”
“请皇上三思!”
“会之只是个文官,还能谋了朕的天下不成!”
“。。。。。。既然皇上心意已决,那老臣遵命便是!”
“伯纪,我朝虽有名将,粮草也宽裕充足,可金国兵士是我等的数倍之多,这一点朕十分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