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做了这样的安排。云墨,你才是这世上最爱他的人!”
微风拂过枫林,发出轻轻的声音,似是在给她回应。
半月后,烈风的脸上才有了血色,他仍呆在山里,做些修剪。老宅没人,小溪便到布店去了,泽婉一人呆在那里。
一日午后,她正在院里修着花枝,看到一行人破门而入。
“这样可不礼貌啊!”她回到院里。
“马泽婉,我知道你藏得深,不容易对付。”那人道。
“你说什么呢?”泽婉笑道,“民女只是个普通百姓,有吃有喝就很满足了,哪有什么什么深的浅的。”
“说吧,有什么事儿?”她的脸色冰冷起来。
“家里人去世了,当然要来吊唁的!”那人答道。
“是啊,”泽婉道,“让她吃下死药,去逼她的丈夫。而她知道那个男人根本救不了她,只会一起死去。所以,你们满意了吧?”
“不愧是皇室的后裔呀!”那人冷笑道。“马泽婉,女人太聪明可是活不长的!”
“既然敢做,何必怕说呢!”泽婉笑了,“哦,你们还不知道吧,云墨其实是位公主,这位王爷的心还真是狠呢!”
“你胡说,”那人听后叫道,“当年王爷带走那个女人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
“是啊。。。。。。她当时是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但为了让王爷不带她走就故意说成两个月!”
那人怔在那里。
“怎么,不信啊?”泽婉一笑,“那去问他呀,他做过的事儿心里清楚着呢!”
“你。。。。。。你简直一派胡言!”
她愤怒起来:“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言,把一位皇室的公主当成诱饵,让她吃下死药。。。。。。就真的不在了!”
“你胡说,你胡说!”那人上前掐着她的脖子。
“我敢说出来还怕你吗?”那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风中又传来了隐隐的乐声,他吓得急忙放手,带着众人离去。
新月殿,那人大叫一声,将拳头重重砸在桌上。
“本座还是低估你了!”
无常吓得眼珠子贼转,小心翼翼地想着应付。那人狠狠看向他道:“你确定没有任何纰漏?”
“没有,”无常抱手道,“来回本是四十里路,加上去寺庙的路程,至多不过五十里,耗时四个时辰已经足够,所以他们应该酉时之前到家,最晚不过戌时。”
“但在酉时的时候,天突然下了一场大雨,人畜无力通行。雨水把路淹了,导致他们无法下山。到亥时雨停后,天就黑了。但他们还是在夜里赶了回去,卯时到家。这样算来,也没有十二个时辰呀!”
“一场大雨?”那人皱眉。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一场大雨?为什么就淹了路?这究竟是天意还是人为?”他咆哮起来。那人吓得不敢做声。
“那烈风把她烧了?”他问道。
“没有,是把她埋了。我们问过尸婆,说她身上都有紫斑了!”
那人听到这话,绝望地吸了一口气:“死了,她真的死了!”
“这是。。。。。。”
“如果烈风把她烧了,毁尸灭迹,那她仍有一线生机。可把她埋了,就说明她真的死了!“
“。。。。。。此事儿就到此为止,以后再说!
“是!王爷。。。。。。”
“。。。。。。”
“云墨其实是五爷的亲生女儿!”
“你说。。。。。。什么?”那人惊得扶到桌边。
“是真的,奴才收到消息后就查了,时间对得上。她确实是王爷的亲生女儿!”
那人眉头皱起,双目紧闭,脸色阴郁起来。
“此事儿烈风知道么?”
“应该不知,否则早闹腾了!”
“好,”他目光又凶狠起来,“她为了国家而亡,也算死得其所!”
早晨,山中木屋,一名太医专注地给五王爷号着脉搏。
“老明头,你是不是受命来弄死我呀?”那人问道。
大夫急忙抱手,笑道:“王爷,给老奴一百个脑袋老奴也不敢呀。奴才不开药,只给您看看身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