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秋池!这是他梦中都能辩别出的声音。
林秋池的声音里带着哀求。
他不由地停下了脚步,看到一个猥琐的男人,在强行抱她。
那个男人还恬不知耻在叫她小池。
娄弈函心中的火苗窜了上来,而另一个声音却从远处传来,女色是祸水。
弈函僵在原地,犹豫着是不是要上前。
林秋池也看到了娄弈函,他就站在她的前面,与她只有一步之遥,然而他看着赵德洲强行抱住她,却没有作任何的反映。
林秋池的眼里再也不是那种平静的目光了,是哀怨,娄弈函从没有见过她如此的失态。
弈函深吸一口气,秋池,我来了。
他伸手出,猛一用力,把林秋池从那个男人的怀里拉了出来。
赵德洲一转头,看到弈函,尴尬地说:啊,是娄公子呀别误会,我看小池病了,想送她去医院。
娄弈函伸手搂住秋池的膀肩,对赵德洲狠狠地说:不用你费神,我来送她去。
好,好。赵德洲灰溜溜地走了。
站在娄弈函前面的林秋池,穿着艳丽的紧身衣,脸上浓妆艳抹,一身的酒气扑鼻而来。
他怔怔地看着她,仿佛看一个天外来客一样,他的眼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那个有着苍白脸色,一头长发,两眼平静,一袭白裙的林秋池哪儿去了?
娄弈函的心被揪了起来,搂着她的手渐渐松了下来。
林秋池这一身的打份,满身的酒气,惹怒了他,他最恨的就是女人醉酒。
娄弈函回到家后,他已无心再与他四哥讨论公司的事,推托身体不舒服,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那个艳俗的身影与那个一袭白裙的林秋池折磨着他。
想忘却一个人,真的很难。
他一夜无眠。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秋池心中不是没有失落。
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自立首先得自己对自己残忍,她忍住了,没向他追过去。
再进包厢时,赵德洲对下个月的定单只字不提,唐滟几次提醒,他却装聋作哑,其中的原因只有秋池知道。
酒席不欢而散。
秋池没和同事们一起走,想一个人散步回家。
刚走出没多远,一个声音在后面叫她,林秋池。
她回头一看,是一个身材高挑,打扮入时的女人。
她站在秋池面前,满脸的笑容,秋池,你不认识我了?
秋池在脑海里搜寻了半天。
顾琼!秋池终于想起来了。
你还没把我忘了。
顾琼被秋池认出来,十分地开心,她问秋池,你怎么一个人?
秋池笑笑,没回答她。
顾琼又问她这是要去哪里,秋池说她今天喝得太多了,想走走散酒气。
她说:秋池,刚才我也在餐厅,赵德洲对你非礼,我全看到了,老赵是个色鬼,你是怎么被他缠上的?
秋池并不想多吐苦水,只是稍作解释,我现在在做销售,需要他的定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