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你
她的眼睛弯成半月,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我也自学了一招。
想干吗?这小女人。
这种不是偷情胜似偷情的举动,让他重新发现了林秋池
可以说,在阿尔卑斯山的这几天,他俩的感情突飞猛进,陈家洛以为这半个月会度日如年,但因为有了秋池,时间飞逝。
不是没有代价,回家后,陈家洛腹部的皮肤有异样,去他的主治医生那儿看,果然最近这段时间玩得太猖狂的结果。
虽说问题不是太严重,但绝对不能再出格了,植皮后的那些地方,非常的脆弱,再出状况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每天晚上是个难题,面对她花样百出的小动作,他真不知如何抵挡。
她一只脚搭在他的腿上,一只手环在他的胸前,另一只手悄悄地伸过来,揉捏着他的黑发。
她叫他,家洛。
秋池,睡吧,我有点累了。
每个人都有最隐秘的痛楚,甚至是自己,也无法直面去触碰它,
林秋池感觉到了,陈家洛从瑞士回来后,一扫前几天的激情,晚上总说累,问他是否要去看医生,摇着头说不用,说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她指着他烫伤的地方问他,是不是这里的原因,他立马否定了。
这是家洛的私事,他的伤,她早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的忌讳?
陈家洛宽厚,温柔,像长者一样地关怀她,爱护她,可就是太绅士太严谨了,把什么痛苦都藏在心里。
秋池在痛苦和郁闷中过了几天,见他神情仍是忧郁着,每天晚上,一到床上,她只得假装比他先睡着。
傅小蕙打电话来,约秋池出去玩,她说没空,要去餐馆帮忙。
一旁的家洛听到了,他说:秋池,你去陪小蕙玩吧,家泽名下有三间餐馆,他工作忙,小蕙又耐不住寂寞,整天缠着家泽,一会儿去法国,一会去意大利,家泽向我诉苦,说都没办法工作了。
去吧。他温柔地说。
或许两人整天影形不离,他也腻了,离开几天,距离产生美,秋池希望回来时,他能开朗点。
傅小蕙哪里是出去玩,她躲在她娘家在费城的房子里,和陈家泽怄气。
她已在这里住了几天,一个人实在无聊,就邀秋池去陪她。
一进屋,看到她满脸的不快,知道她的小姐脾气又犯了。
秋池问她什么事,她噘着嘴不说。
秋池不理她,翻看桌上的杂志,没过五分钟,小蕙拿掉她手里的杂志,气鼓鼓地说:你是来陪我的还是来看书的?
秋池说:傅小蕙,你这样板着个脸,再漂亮,看着也会让人生厌。
小蕙就诉起苦来了,当然又是为着陈家泽不陪她这个,不理她那个。
在秋池看来,傅小蕙是大人了,应当自己找乐趣,陈家泽有工作,他不可能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的陪着你吧。
她瞪着眼问秋池,这些话是不是陈家洛让你来说的?
秋池说不是,但小蕙不信,非说她是一个说客。
傅小蕙,讲点良心好不好,是你约我来的,不是陈家洛,也不是陈家泽让我来的。
小蕙一脸的不悦,又不响了。
秋池也不理她。
到最后,她犟不过秋池。
秋池,你还好啦,可以拉琴作消遣,我可一样都不会。
大提琴,我已有五年不拉了。
为什么?
秋池淡淡地说:不想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