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池明显的忧郁起来,没了第一天来时的热情与娇嗔。
陈家洛知道她在胡乱猜测,傅小蕙肯定会跟她说珍妮表姐夫的那些荒唐事,再加油添醋,她肯定会相信,那天事后的表情早已出卖了她。
晚上,她变了个人似的,纯粹在应付。
以后几天,陈家洛都没去她房里,一是怕被兄弟们发现,别外这几天滑雪消耗的体力过大,他感到累了。
今天一清早,陈家源就发消息,天气预报今天有恶劣天气,滑雪场关闭,让陈氏兄弟到他屋里聚会。
其他人都在玩牌,家洛说累了,就回房休息。
雪下得非常的大,林秋池这个从小在南方长大的人,还没看到如此大的雪,非常的兴奋,想出去看雪,她换好了衣服准备下楼的时候,陈家洛打来了电话。
他说他马上就上来,叫她准备好。
她说:陈家洛,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你的妃子,你要来,还得准备给你接驾。
怎么啦?秋池,今天我们不去滑雪,我陪你还不高兴吗?
我有事。她挂了他的电话。
秋池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准备出发,不许她众乐乐,她还想独乐乐了呢。
一开门,家洛已站在了门外。
你去哪儿?他问。
看雪。她问他,你陪我吗?
你疯啦?他强行进屋,这样恶劣的天气,路都没法走,你去哪儿看?从窗口看看不是一样吗?
看她还站在门口,他把她拉进来。
你不怕被你的哥哥弟弟们发现了?
他们在屋里玩牌。
不是玩女人吧?
他的脸由红变白,冲过来,怒视着她,林秋池,你一直在乱猜什么?
她不响,但她也怒视着他。
他俩僵持了很久。
他终于气馁,过来帮她解衣服。
她用力甩开他。
屋里这么热,你穿得像只熊,要捂出病来的。他的手很有力,她没法挣脱。
他帮她脱衣服,问她,你是听傅小蕙说的吧,她呢,又是听珍妮说的,珍妮呢,又是听她表姐说的,中间不知加了多少佐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怎么也信?
秋池腹诽,无风不起浪。
秋池,珍妮表姐是吃了她丈夫的亏,她一遭被蝇咬,十年怕井绳,你们怎么也跟着她神经兮兮的。
陈家洛,成语你学得不错吗,其他的事估计也学了不少。
他挥起手,你还瞎说什么?
陈家洛,你想打人吗?她跳了起来,抓他的手。
他顺势把她抱在怀里。
她在他的脖子上咬着。
陈家洛一用力,她就在他的身下,他伸手探下去。
她大叫,这大白天的。她把头侧过去,陈家洛,窗帘拉上。
尊命,娘娘。
他跳起来,冲过去,拉上了窗帘。
不行,还是太亮了。她眯起眼睛。
他不理她,盯着她看,她的眼睛真漂亮,细长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