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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写“诗”

男孩在漫长的等待当中,看到朋友先后离去。男孩没有怪他们,男孩只当是因为自己性格变得孤僻不爱说话了,也正因此,男孩反而感到更轻松了一些。

说起男孩的生活,异常单调,除了听老师讲就是自己想。男孩的世界也渐渐变小,除了家,其他地方都不踏足。

恍惚间,男孩觉得人生存在着太多没有必要的东西,那些没用的感情,没意义的交集,都被男孩忽略掉了。他沉浸于学海当中,以信念理想为舟,渡过这漫天虚无。

他学习的方法不限制于老师,自己钻研课本思考始末,研究过程后,进而延伸到他其它内容里所有的知识,以及设想现实当中存在的模型。学校的校考结束,他的成绩高于其他人太多,也显然他不止这一点志向。

总能看到他望着英语试卷出神的样子,心情格外复杂。男孩想到以前刚刚开始学习英语的时候,觉得它是第二语言对自己没有任何实用,而他们五个也一同约认为英语无用,约定不去学习英语。

如今,估计也只有他难于英语了。或许也有其他原因,但最终还是那个承诺太重,压的他现在还不能翻开身站起来。

“巧言令色,鲜矣仁。”男孩读到这里,也不去多想这些问题,“那些东西丢了也就丢了,也好,省的心里烦。”他始终坚信,“文以时长心细”为主,“理以通透现实”为辅的学习道理来学习各类门课。

内心的世界杂草越长越茂密,他害怕眼睛有一天会被遮挡而失去光芒。

这天心情正好,夕阳交镶着黑夜,无数的光芒被挤压在天际线上。接着是风,再然后是云,男孩心内念叨着,“莫道桑林晚,为霞尚满天。”一下子,他像是脱离了什么束缚,飞向大地的另一方,美好。

他悄然睁开眼,以为真的能偷偷看到那些东西,只不过眼前云还是天上云。

他也试着,用这样的语言来叙说自己的心灵。像是蹩脚的俚语,不是不能很顺畅的说出来,就是无法描绘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不急,也不放弃,一直说到眼前的风声离去。

那陌生的孙财悖这会也刚好是他的同桌,两人有一天不知道是如何聊上的,他们都说起一些深思的想法。显然男孩能感受到他的不一样,之前也听说过他的父亲不在了,有的时候,接触到这些话题的他没有去接话,也没有去问出自己的疑问。

男孩看得出来,说:“明月招来愁,送君两回头。”少年说:“明月亦来往,可见君微笑。”时间很久才回答,这是他们最后的交谈,莫说不分别了,只是说看不见你微笑了。

后来男孩撕掉了自己誊写的“诗文”,在一个黑夜里将它丢进了月光当中。男孩此时下了决心,往后不再写“诗”。他内心像是感应到了,突然就少了一样什么东西。

这段时间内,男孩什么都尝试过,对音乐有了不一样的热爱,认为它与诗相比,更能直接表达出自己的内心。同时他也交到了新朋友,还有个响亮的名号,叫四大天王,不会那也是之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