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天理何在!你们羞辱了他们,难道还不让他们哼一声吗?去死吧,一群畜生!”
陈风歇斯底里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挥起大刀,向那颗充满恐惧的丑陋的头颅上砍去。
一刀而过,又快又狠,快的像闪电,狠的竟然一刀斩断。
那颗头颅旋转着飞起,连大地也有些嫌弃。脸还在痛苦的抽搐。脖颈里的热血像喷泉一样,射向天空,再奔向大地,来洗刷着他生前造下的罪孽。
一颗头颅砸在了地上,孤零零的向山脚滚落下去。
血雨洒满了陈风全身,依然融化不了那颗冰冷的心,再一次遮蔽了他的容颜,宛如一头索命厉鬼,冷冷的眼光里充满了愤怒和不平。一副狰狞吓得周围的人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然而,他心里更加沸腾了,像升腾的热气,蓄势待发,推着他像发动着机器。
他叫着,扬起大刀冲刺着向松尾的同伴凶猛的砍了过去。
那些人如梦初醒,亦如鸟兽散,好像见了瘟疫一样慌忙四处逃窜。
陈风几个纵跃,如天神一样从天降临,如杀鸡一般从后背上砍了下去。皮开肉绽,红里透白。奄奄一息的鸡扑棱棱抖动一会儿,再也没有了力气,也没有了气息,告别了这留恋的天地。
不知是陈风变得凶猛了,还是那些人吓傻了,抑或是被上天施了惩罚从而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陈风又一刀朝着惊恐的一人砍去。那人挥起扇刀来挡住。
遗憾的是没有拦住。沉重的大刀压着单薄的扇刀砍到了那个人的肩上。鲜血犹如小溪一样汩汩的流了出来。
那人有些吓傻了,痛苦地尖叫了起来。叫声凄厉地响彻天地。
震慑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
陈风手腕一转,向右一个飞速小转身。大刀从脖颈上一闪而过。那人双手捂住脖颈痛苦的抖动着,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松软的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依然在那里不停地抽搐。
“如厉鬼一样夺命,像草原上疯狂的狼!”莫日像傻了一样说道。
“辛苦你没有把他逼急。不然,躺下的就是你!”莫尔根说着,伸手捂住了后脑勺。因为他觉得那里发冷。
“谁愿意惹他?”莫日说着,心里一阵后怕。
川上介看着四个属下三个都倒下了。他的心凉了。他拼着命挨了谢飞一剑,使着双刀逼退了对方,几个纵身拦在了陈风的面前。双刀如两道流光倾注了过去。
陈风大刀一挥,“当”的一声,兵刃相撞,一个神龙摆尾跳到了一边。刀随即由下而上向川上介的腋下砍去。
川上介左手里的刀向下一格,右手的横刀向着陈风的心脏刺了过去。
陈风一个侧身。横刀在他束胸的破衣上穿了过去。
他大喝一声,大刀雄起,带着啸叫压了过去。一个戳脚向川上介的裤裆里踹去。
川上介也抬起右脚踹去,揣了正着,接着力倒飞而去。他站稳了脚跟,打量了一眼死去的兄弟,盯着陈风。
“我救过给你,你却凶残地杀了我兄弟!”
“一群畜生,该千刀万剐!连死,你们都让我恶心!”
“就因为那几个贱民?”
“贱民?妈的,你们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你的命也不见得有他妈的多高贵!”
“你在侮辱我。我是士!”
“你是屎!甚至连屎都不是!”
“啊……,我杀了你……”川上介狂躁着冲出来。
他手持双刀如猛虎一般向陈风凶恶地扑了过来。他双腿紧盘,一个纵跃,凌空而起,双刀对准陈风的脖颈,从中分别向两边砍去,想剪掉那颗血淋淋的头颅。
血殷的陈风哈哈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犹如饮血的魔鬼。他随手一抖,大刀自下而上以扛鼎之势砍去。
“当”的一声,强烈的撞击声。川上介左手里的刀脱手而出。他想伸手抓住,却无能为力。
因为,陈风左脚微旋,一个右谭腿踢在了他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