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与秦越夫人是不是要等急了白远濯不知道,不过他知道要是再不走,沈听澜怕是要羞于见人了。
出了客栈,早有知府的马车在外等候。
白远濯大赞:“秦兄果真周到。”
等两人到了秦府,见秦府藏于易经升于八卦置地一十六卜的装潢,白远濯再赞:“秦兄大才,举世无双!”
他对秦越的钦佩之情,呼之欲出。
沈听澜记吃不记打,还敢再取笑他:“那位秦兄可真厉害,竟能让爷高赞至此,难不成他样样都胜过爷去?”
白远濯摇头,“那倒不是。”
“何解?”
一阵爽朗的笑声渐近,穿着家居服的秦越平易近人,他乐道:“白兄,可算是把你盼来了,这位,一定就是白兄的内人白嫂子吧!久仰久仰!”
沈听澜微微一笑,行了一礼。
秦越与白远濯相见恨晚,白远濯从秦府离开后回想他与白远濯所谈,多有启发,又生疑云,往日少有人能与他思想如此同步,他爱冥想。、
可遇到白远濯后,冥想就显得乏味。他说自己盼着白远濯过来,是发自内心的。
白远濯拱手道:“秦兄如此,我亦如是。”
二人相视一笑,秦越摸了摸嘴唇上的短胡茬,“方才白兄与白嫂子的话我也听见了,白兄切莫妄自菲薄,你我各有长处,无可论高地欸!”
秦越是个很有感染力的人,自打会面起他就一直笑着。这份欢快似乎也影响到了白远濯,他笑着摇头道:“非也非也,秦兄胜我之处良多,可有一点我却不输秦兄半分。”
说罢,他凝了沈听澜一眼,郑重其事:“我之夫人,不输秦嫂子。”
“这倒是。”秦越也看了沈听澜一眼,出于礼节,他只是一扫而过,但是对沈听澜的评价只高不低,“白嫂子如沁水玉,冰清玉洁。”
冰清玉洁四字,不止评价沈听澜的外貌,也评价沈听澜的内在。
沈听澜闻言,忍不住的想摇头。她面前的这两个男人啊,的确都是有才华的人,可这两人啊,也同样都是直得不行,她就算了,要是换做其他女子被外男这般评头论足,只怕要羞死。
“阿越,我让你将客人速速请进来,你带着客人在外受苦也就罢了,怎么还欺负我听澜妹妹。”一道清越的声音传来,沈听澜循声看去,来人着一席紫衫,天生笑唇,眉眼只算得上清秀,却带着一股叫人舒心的柔意。
这人便是秦越的夫人,叶青萍。
叶青萍不笑时都带几分笑意,更不要说她笑起来有多喜气了。
“好妹妹,来给姐姐看看,这一路上风尘仆仆,定是遭了不少罪吧。”叶青萍不去理秦越和白远濯,而是拉着沈听澜瞧了瞧,“这些个男人,往往只顾着自己的事情,全然不知我们女人的不易。”
后又向白远濯福了福身,“白大人,这厢有礼了。”
秦越和白远濯都不敢说她,白远濯更不敢受叶青萍的礼,连忙将人扶起,“秦嫂子,别折煞我了!”
明明讲话温声细语的一个人,却有着让秦越和白远濯都安分的力量。
沈听澜对这位秦夫人好奇极了。
这样一位人物,为何上一世竟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