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让:?
人都带到战舰上面了,再礼貌询问,这演的就假了吧?
他撇嘴,想调侃两句,本和他在统一战线得贺准,冷不丁开口:“嗯,和你一起。”
戈让:……
这究竟还让不让单身多年的老友好好活着了?
“你们两……”戈让觉得自己这时候就是夹缝生存,在楼云忱和贺准两块吸引力惊人得磁块中,连呼吸都显得多余,更别提他还站在要命的中间位置,“能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
贺准直接转头,像是没看见他。哪怕青春不复存在,该在的脾性也尚未被岁月磨去。
楼云忱伸手搭住戈让肩膀,把人带着往前走:“别理他,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德行。来,和好哥哥说说你这几年受的苦。”
“你终于知道心疼我了,不枉我这几年为你打抱不平。”戈让很感动,只想大声惊呼没白交他这个好朋友。
楼云忱笑得人畜无害:“不是,说出来让我笑一笑。这段时间我心情很沉重,一时找不到开心的点。”
戈让一腔真心喂了狗,一把甩开他的手,怒道:“楼云忱,你是真的狗。”
“哎,话不能这么说。”楼云忱举起双手表示不会再动他,“我难搞又难缠不是全联邦都知道的事吗?哦,帝国人民也有所耳闻。墨伦科离得远,也不至于消息闭塞,你没少听说吧?”
戈让语塞,这都叫什么事啊,他和他关系那么好,时常注意动向是人之常情。就是没想到会被楼云忱这么用,这人即便丢掉记忆,性子一如既往得藏匿顽劣。
“别生气,开玩笑呢。说说叶奚,我想知道他现在到底什么样,免得回到联邦正面碰上一问三不知,连和人擦肩而过都没人出来,那才是真正过错。”楼云忱转回正经事上。
戈让心里一缓,莫名坐山车的感觉。
“被叶正送到这边,他换了张脸。为方便随时出入墨伦科,他还弄了个替身坐镇在这,应付叶正。如果你们不是直接过来找我,而是去那个所谓的魑组织基地,会见到个冒牌货和留守的杀手,避免不了一场恶战。”
楼云忱知道换脸,现代科技迅速发展的其中代表之一,获得许可过程繁冗复杂,普通人极难拿到。
换做叶奚理所应当很多,有个做议员老大的爸,后门开的顺理成章。
“他能想到换脸出入墨伦科,应该还会想到换脸做别的。”楼云忱沉思道。
年轻时候换脸代价算不得可怕,晚年财富能支撑也不是多可怕的事。
叶奚的疯狂在这件事上初见端倪。
“照片发你了,第一张是他原本模样,第二张是他在外用的。至于他有没有别的脸谱准备,说不准。他对我也不是百分百信任,毕竟以前我和你两交情深厚,哪怕后来做戏割袍断义,可交情这种事哪能说得准的,他必定会做一手防患。”
楼云忱将那两张照片认真看过,一个想法在脑海诞生,阻止不了的那种。
几分钟后,戈让和贺准就见楼云忱笑得不怀好意,两人不约而同冒起一身冷汗。
联邦首都街头出现三个姿态各异的年轻人,为首得与当今议员颇有话语权的叶正叶议员有几分相似,他五官端正,眉眼含俏,路过的人都要多看他两眼。
跟在他身边的两个年轻人也不差,一个英俊冷然,一个可爱俊俏,两人对着为首年轻人似有话要说,好几次欲言又止后没能张开嘴。
倒是为首年轻人对他两很敢说话,只听他话音很猖狂:“你两对这里不熟,也就不知道这边有许多好玩的地方,今天我作为东道主,荣归故里,勉为其难尽个地主之谊。知道凯撒大酒店吗?”
那两人看起来不太想回答,被为首年轻人一瞪,立刻配合摇摇头。
为首年轻人满意点头,炫耀道:“不知道没关系,今天就带你们去那,想吃什么喝什么,随便点,我请客。”
“真的?”可爱年轻人不确定问。
为首年轻人一脸被质疑的受伤模样:“那还能有假?不信现在就去,我让你们体会到什么叫随心所欲。”
三人浩浩荡荡往凯撒大酒店走去。
而多听一耳朵的路人则面露鄙夷,就那样还去凯撒大酒店呢,别没进门就被丢出来,那就太丢脸了。
旁边有和同伴讨论的,心存犹疑:“你不觉得那个年轻人长得很像叶议员吗?”
这话一出,附和声此起彼伏。
大胆的已经开始发言了,人群里冒出声音:“我没记错的话,叶议员的儿子差不多这么大年纪,几年前因惹事被送走了。好久没听见他的消息,看这模样是光明正大回来,该不会是叶议员觉得事情过去了?”
“啊,我来这比较晚,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大哥能说说吗?”
“这不能说,当时网上一丝风声没走漏,被捂得严严实实。也就我们当地人知道,也不敢乱说,生怕惹来牢狱之灾。只能说有权真好啊,儿子闯祸能兜得住。”
人都讨厌这种话说到一半吊胃口的,没得到个所以然,众人哄笑离去。
少数人还在原地迟迟不肯走,探讨着不知道的事,而此时晚上风浪渐起,一场巨大风浪正在悄无声息席卷而来,足以颠覆联邦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