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之下,有什么声音被云层遮住,皎洁的月色却依旧有了点红晕。
叶辞欢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全身如同被马踏过一般。她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没想到手底下摸到了如同朱古力块一样的硬物。再一睁眼,只看见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此刻正睁眼瞧着她的手,眼中带着几缕玩味:夫人这是还没摸够?
叶辞欢再失神三秒之后回过神来,然后目光下移看着自己的手下。那鲜明的六块腹肌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让叶辞欢的脸一下自己红个通透:额!我不是故意的!
古铜色的肌肤上有六块线条鲜明的肌肉块分布均匀,此刻在叶辞欢葱白的手下面,莫名的带着几抹艳色。甚至叶辞欢能够感觉自己手下的腹肌刚才甚至动了动。
感觉头顶上完全是已经如同火车头一样冒烟一样,叶辞欢触电一样想把收收回来,然后身体却是如同短路一样,甚至下手又按了两下
叶辞欢:这不是她的手!
夫人是想用行动告诉我还没摸够?
顾启言挑眉。
叶辞欢此刻简直觉得羞愤欲死,从顾启言的怀里一下跳了出来:我那个她的眼睛在天花板上乱转,再也不敢落在身边男人的身上。顾启言瞧着她这样羞怯的模样,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笑了一声,然后道:起来了。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昨晚辛苦你了。
最后一句,男人突然就那样随意地起身,然后凑到她耳边开口。
精壮的上半身寸缕未着,叶辞欢此刻与男人距离极进,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龙涎香味,手有些无措,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直到面前的人叹了一口气,轻轻拉过她的手臂然后环住自己的腰然后道:丫头,你要学会适应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叶辞欢想多了,这话她听着颇有一语双关的嫌疑,她低着头咬咬唇,没有吭声。
顾启言亲了亲她的发,然后听到怀里的人问她:昨天我中药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凭借叶辞欢的聪明,她早就察觉出了不寻常。昨晚中药,加上后来和顾启言意乱情迷,叶辞欢几乎是没有机会去询问。可是此刻却是有了时间。
女孩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顾启言在她眼中看着自己的倒影,仿佛是看见了自己内心的黑暗。他摸了摸她的头:没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不会再有了。
是的,不会再有了。他再也不会让自己有这样恐惧的时候!
从叶辞欢的身边离开,顾启言进了书房。而此刻房间里面,早就已经有了一个人站在那里。
顾启言一进房间,男人顿时低头立定,属下办事不利,请少帅责罚!
男人没有开口,坐下之后开了火折子给自己点了一根雪茄,慵懒地躺在皮质的红木椅子上,铮亮的军靴翘在书桌边上,头斜靠在一边,男人一双青灰色的眼睛眯着,似乎压根没有看见对面的属下一样,
直到最后一口眼圈儿吐完,顾启言把雪茄碾灭,终于是看向了对面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站着的男人,淡淡道:你确实是该死!你竟然利用她!
他手里轻轻一抬,紧接着却是直线掼出去刚才的水晶烟灰缸,直接砸在了低着头的男人的头。那男人却是半点都不敢动一下。眨眼的功夫,一双有力的手臂直接揪住他的衣领,盯着她:你该知道,如果她少了一根汗毛,你此刻就不是站在这里完好无损的跟我说话了!段流沫要不是多疑,以后每年的今天都是你的忌日!
他的声音很低,似乎没有什么波澜,但是对面的人却是知道顾启言此刻说的绝对不是什么笑话。
因为这地下赌场,就是少帅当年为了寻找少夫人设立的
属下知错!
顾启言松开男人衣领的那一霎那,男人顿时跪在地上,负荆请罪。
顾启言睨了后者一眼,随后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来:段流沫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在和平饭店。
顾启言离开之后,叶辞欢一直都躺在床上,眼睛随意地看着天花板,脑海中想到昨晚两人的疯狂,她的脸色忍不住地红了红,她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这才觉得自己骨头那种发痒的感觉才稍微得到了一点的缓解。可是,偏偏自己只要一想到昨天自己的放肆,以及顾启言对于她的包容和宠溺,她还是忍不住的哀嚎一声。
昨天朦朦胧胧之间遇到的那个男人,她明明听见那个人可以完完全全地把她救好,可是偏偏那个男人就是只给了自己一半的解压就把自己丢出去了。
简直是可恶!
叶辞欢努力地想要回想起昨天那个人的脸,但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此刻她还想要梳理一下昨晚的事情,外面管家却是突然过来报,肖家来人请您去城西那边的剧剧组。
因为这些词汇是管家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管家说起来的时候都有些记不住。到底是磕磕绊绊说完了,叶辞欢也想起来是什么事情了。
之前自己在学校的时候竞演话剧,肖不悔老爷子曾经邀请她去参演电影!如果不是肖老爷子过来请,叶辞欢几乎要把这事情给忘记了!
好,我这就去!匆匆忙忙地出门,叶辞欢穿戴好到了门边,管家已经微笑地站在那里了:少夫人,昨晚累坏了,今天我送您吧。城西的剧组是在和平饭店那边么?
管家突然提到昨晚,叶辞欢一下顿住了,以为昨晚顾启言和自己的动作太大了了都打扰到了别人,红着脸:那麻烦管家了。
见到叶辞欢突然因为自己的话红了脸,管家老爷子有些不明就里。自己昨晚看见少帅抱着少夫人回来,小夫人都在少帅怀里睡着了。老爷子觉得一定是叶辞欢最近太累了,所以才问叶辞欢要不要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