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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您是解药

电话一接通,杰佛立刻报告,而电话那边很快就传来了忙音。

小洋楼周边有佣人房,段流沫抱着人,蹭亮的军靴一脚踢开了一间房门,快速的把叶辞欢放下,指着那不安分的女人对旁边的属下说:治好她。

属下愣了一下。这催情药种类繁多,他不知道品种根本没有什么把握。一不留神可能就治成傻子。

可是少爷在旁边瞪着他

他害怕。

硬着头皮上前,属下观察了一下叶辞欢的瞳孔和指尖那诡异的白色。脑海中一个激灵:少爷,这位小姐这药效我解不了。但是少爷您能。

站在那里的男人气势在一瞬间变得冰冷刺骨,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一样:我要是愿意用自己做解药,还需要你?

强大的杀气几乎凝成了实质,跪在叶辞欢身边的医生瞬间抖若筛糠:不不是的少爷。我是说您您身上正好有这种催情药的解药。

话不能一次性说完?男人身上的气息更冷了。

那医生抹了抹头上的虚汗:面色潮红但是手指尖泛白,温度冰冷。宛若盛开在湖畔的水莲花。错不了的,未来夫人中的是就是我们刚刚缴获的水莲。

段流沫听完医生的解释终于抬脚上前。

大手握住叶辞欢纤白的手指细细观察。

女孩的十指纤长漂亮,肌理匀称。只是此刻十根手指全部泛白,还带着诡异的低温。

段流沫抿唇沉眸,一双鹰眸打量着叶辞欢,有些狐疑,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

这世上当然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本来今晚就是为迷蝶和段流沫精心设计的,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迷蝶把自己手里的果汁给叶辞欢喝的这一个举动,把这一切都变成了乌龙。

段流沫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冷眼问一边的属下: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属下默了默,有些疑惑,随后才回答道:似乎不是设的局,真的是个巧合。顾启言发现少夫人不见了竟然亲自过来了。即便今晚有针对少爷您设置的局,也绝对不会和这个顾家的少夫人。

听到属下的回答,坐在一边的男人冷眼瞧着床上的女人,突然冷笑一声:解药给她一半儿,回头随手把她丢在可以找到的位置,让顾启言的人发现她。

是。属下点头,看着床上的叶辞欢,摇摇头叹气随后给叶辞欢喂了一点解药。之后及把叶辞欢给丢在了一个位置,很快,顾启言在属下的牵引下来到了叶辞欢昏迷的地方,一把抱住了仿佛睡着了一样的小女人,宽大的大麾遮住了怀里的小女人整个人,顾启言直接把人抱上车,扬长而去!

终于到了家门。副驾驶上的叶辞欢沉沉的睡去了。顾启言下了车,打开副驾驶的门,小心翼翼的弯下腰,抱起了熟睡的人儿。

吧嗒

解开安带的声音终究还是弄醒了叶辞欢。

微睁着朦胧的眼睛,看见自己又到了男人怀里。叶辞欢清醒了不少。

她的眼中有一种惊慌失措:阿言,我被人下药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我

叶辞欢说话有些手无足措,眼眶之中的泪水已经含在了眼睛里面。

她有些惊慌失措,甚至一度紧张到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一张脸红个通透,急切地看着沉默的男人。

然后,面前的男人在她的目光之中低下头,一下叼住了她的唇。

这下子,叶辞欢的脸更加红了,再三挣扎,企图脱离顾启言的怀抱。

几次无果,今天穿的皮衣,此时因为挣扎幅度过大,已经跑上去好多,露出纤细的腰肢儿。顾启言的目光落在女人的小蛮腰上,眼中墨色加农,快步走向别墅大门。

开了门,一把就把叶辞欢抵在了门上,沉稳的气息变得紊乱,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小女人脆弱的脖颈。这一次,不同于以往,顾启言似乎带着一股急切。

此时夜色惑人,加上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碰眼前的小女人了。一时间倒是想念的紧。

细碎的吻引导着叶辞欢,一点一点。慢慢的,叶辞欢也沉浸其中,甚至学会了回应。这仿佛是给了顾启言鼓励。

薄唇渐渐下移。

下巴,脖子

眼看着两个人意乱情迷,不知何时已经折腾到二楼的床上了。

叶辞欢被一把扔在床上,很快顾启言整个人也跟了过来。

衬衫已经被她抓的不成样子了。顾启言此刻不同于白日的疏淡,带着一丝狂娟,就算很克制,依旧可以看见眼底的火光。

身体一凉的感觉,让叶辞欢缩了缩,脑子却也清醒过来。

猛地睁开眼,推开了身上的顾启言。

她突然看见顾启言一双染着的眼睛闪过愧疚。

不行?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求欢被拒的那种薄怒。但似乎又压抑着。他的目光沉浓,话语带着迫切,就像是想要烙印下自己的痕迹一样。

这样的吻灼热而密切,根本不给叶辞欢思考的瞬间,她只能被迫承受着顾启言为吻,忘记了刚才的思考。这也是顾启言的其中一个目的。

在叶辞欢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眼眸深处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

那种对于想要抓住的东西差点失去的后怕,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这一切只惹得男人拼命地通过这种亲密的举动去确定,确定叶辞欢还是属于她的,确定叶辞欢还在。

叶辞欢不知道男人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今晚的男人有些迫切和对于她难得的霸道。

顾启言做事情说一不二,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却是一直很尊重她。但是今天,是唯一一次在她想要叫停的时候,顾启言没有在意她的想法,他只是迫切的想要证明什么,证明叶辞欢还在他怀里,此刻,安然无恙,还有如同雏鸟一样的清浅的呼吸。

阿言情到浓时,叶辞欢忍不住唤了一声,如同低叹。这一声似乎是一种妥协和情人之间的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