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现在可是渡劫君!怕你们区区合体?”
“上次相,我们还是化神。”
“少废话,喝!”
秋意泊和泊意秋无奈身当了小厮,三个长辈说话来其实没他们能『插』得上嘴的地方,所幸他爹和三叔不怪罪他们就已经很好了,眼着三人越喝越快,两人对视一眼,干脆直接叫小二上了酒坛,叫他们捧着喝。
秋临与又嫌他们碍事,将他们赶到了窗边上去坐着,专心和枫落君在酒桌上拼杀了来。
楼下丝竹声声,一位身姿曼妙的舞姬滑入了场中,水袖曼舞,步步莲,两人百无聊赖,此精神一振,便侧过脸一道,正所谓外行热闹,内行门道,两人也就是个热闹,就算是此,也觉得台上舞姬舞姿极美。
随着乐声转急,舞姬的裙摆花一般绽,水袖在空中柔韧地翻转着,上势水,下势龙,两人瞬间闻到了若若无的玫瑰香气,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们突然发现舞姬距离他们近了许多,饮酒的客人,来往的美人……似乎在这一瞬间黯淡了下去。
香气越发浓郁,她似乎就在他们咫尺舞动,面纱下的双眼被殷红的眼线勾得极长,眨动之间便是无边缠绵。
心跳乎在不受控制的加快,秋意泊握住了泊意秋的,虽然目光还在着舞姬,却不妨碍他跟泊意秋『逼』『逼』:“不是吧?青楼香料加料居然是的?”
“不至于,大都是修士嘛……三叔和爹都在呢,怕个锤子。”
“我就好奇一下,你不好奇?”
“……我也蛮好奇的。”
“我觉得这个玫瑰的味道点纯哎,比我们提炼的好……做酒酿饼一定很棒。”
“撑不死你!……一会儿去厨房买点。”
两人说到这,总觉得面前的舞姬瞪了他们一眼,又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自两人中间穿了过去,两人的并未松,舞姬便倒在两人臂间,秋意泊还想着怎么拒绝美人恩呢,就人面纱下面好……好一个胡子大汉!
“……!”
舞姬眉目含情,声音却是标准的粗嘎男声:“你们俩能少说两句吗?我搁这儿跳舞,你们讨玫瑰膏!你们是人吗!赶紧的,装也给装给我『迷』住了!要是我这回考核还不过,我要了你们俩狗命!”
舞姬一动,半边长衫自他肩头滑落,当是风情无限——不脸不听声音的话。
“啊这……”
“少给我废话!长老还盯着我呢!”舞姬又嗔了一句,听着像是调笑,实则秋意泊和泊意秋总觉得要不是场景不适合,对方可能连秋意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要问候了。
泊意秋眨了眨眼,一脸『迷』『迷』瞪瞪地去捏舞姬的下巴,泊意秋则是伸欲要握人的胳膊,舞姬身形蛇,轻笑一声便又两人面前滑了去,唯水袖带着玫瑰香气拂了两人一脸。
着很满意的样子。
舞姬一离,他们发现周围的景物又回来了,而大汉舞姬此时正在空中曼舞,一时到了这边,一时又去了边,周围的客人也被他『迷』得三道五道,两人对视一眼,心想只要不想胡子,艺术角度来说还是很美的。
再扭头一,就三个长辈好整以暇地正着他们。
“何?这新来的拂花伎美否?”
秋意泊和泊意秋脸『色』点青,他们是基佬,但是他们也不吃胡子拉碴的一啊,他们喜欢漂亮的,最好点肌肉线条,嗯……果单纯『露』水情缘这两点就很足够了……他两相视一笑,秋意泊侧过头去道:“美,我小时候原以为爹和三叔已经是平所最为美貌之人,后来又觉得当属林师姐第一,我也算是不差,今一,果然人外人,天外天。”
这一句话倒是引了枫落君的好奇心,秋意泊中‘林师姐’是何人他不知,但秋四长什么模样就在眼前,容貌,当今罕能与之相较之人。
“的?”他大步走到窗前,扬声笑道:“美人,过来!”
舞姬当就飞身而来,衣裳旖旎,悠美轻缓,仙子携百花落凡,美不胜收。离得近了,枫落君清了面纱下的容,骂骂咧咧地啪得一下关了窗,指着两人笑骂道:“这两个促狭的玩意儿!”
秋临与笑倒在桌上,秋临淮也忍俊不禁,秋临与道:“叫你信了他们的邪!这兔崽子小嘴上就不把门,什么话都说得出!”
说到这,秋临与又想了十年前的事儿:“你不知道,这兔崽子寻了个机缘,当着前辈的面就说什么修仙是个辛苦的事情,他不吃苦,让我和他爹去吃吧……当时位前辈听了就着我和我哥,我们俩差点羞得往地下钻!”
枫落君笑道:“还此事?”
“怎么没?”秋临与指着秋临淮道:“你问他!”
秋临淮笑着点了点头。
枫落君大笑,连连道:“哎,我徒弟怎么就没这么好玩?机会我也一个去。”
“你还得出来?”
“行不行你不清楚?”
“滚滚滚!”
眼着他们已经了荤段子,秋意泊他俩就知道他三叔和枫落君八是喝得些上头了,他爹着还为正襟危坐,但他神情,可能也差不离多少了。
这些话他们不好多听,免得尴尬——免得他爹和三叔明天回过神来感觉尴尬来找他们的碴。泊意秋道:“爹,三叔你们先和师叔喝着,我和阿泊去楼下叫两个菜。”
“去吧。”三叔和他们爹还没说话,枫落君便扬了扬,“刚刚你们说什么酒酿饼,去问问厨房会不会做!会做多弄点来!”
“是,师叔。”两人齐齐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地出了门。
普一出包间的门,外面的喧哗声便入了耳帘,秋意泊与泊意秋并肩而行,不由笑道:“哎,说……你没兴趣?”
“没。”泊意秋也忍不住去些热闹景象,明明也没什么出格的画面,但异常吸引着他们的视线:“要睡人,我不和你睡,要不可太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