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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白家招婿

黑狼自恃刀枪不入,瞧刘应雄的兵器就像法师用的桃木剑,几次要把他木剑砍断,刹下他的气焰。马隔壁,那个法师收的劣徒,不好好管束让他出来沾花惹草坏老子好事!

没想到操之过急,木剑没砍到露出破绽,大刀收不回来木剑已到,原想钢刀都不怕木剑算个卵!稍稍迟疑瞬间,手腕随大刀咣当跌落地下,定睛一看果然手腕没啦!

黑狼这一惊非同小可,试验过很多次刀枪不入,连皮肤都割不破,这木头剑砍断手怎么可能?法术,一定是法术造成幻觉!然而,这剧痛这流血,这手是真没了呀!

黑狼那里还敢再战?瞪着惊恐又怨恨的眼睛,夹紧尾巴如飞逃窜。

“喂!三脚狼,让我在这儿再见到你,就把你砍成独脚狼!”刘应雄冲他背影大喊。

刘应雄看地上大刀旁边,黑狼的手腕已经现形硕大的狼爪,他掂起来走到白莲跟前说:“白莲姐,我来得晚了点,这个欺负你的爪子已经被我砍下,就送给你解恨吧!”

白莲接过狼爪摔在地下,跳上去踩了几脚,恨恨的骂道:“臭流氓烂流氓,你也有今天!”她转身抱住刘应雄,火热的眼神盯住他,慢慢把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唇。

刘应雄虽然受宠若惊,却局促不安,伯父伯母都在看着,而且白云就扶着母亲站起来,这不尴尬吗?白莲却视若无睹,没有停下的意思,伯父伯母假装没看到。

白老伯铁丝把狼爪穿起挂门柱上,请刘应雄进屋坐定,白莲送上茶来,对他轻盈一笑。

“刘少侠为解白家之难,不惜两肋插刀力挽狂澜,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多有轻慢不敬之处,还请少侠恕罪。你大人大量不计前嫌,真是义薄云天,老朽惶愧之至!”

刘应雄赶紧走起身答礼:“伯父言重,晚辈不敢当,晚辈如浮萍初到,伯父测试理所当然,惯例如此安敢有怨?既居此家,理当分忧,分内之事,伯父无需有愧。”

“少侠宽宏大度,令人钦佩之至,只是黑狼握本府重兵,今天重挫恐怕不肯甘休,白家连累少侠于险境,惶恐不安呀!”白老伯把危险直言相告。

“伯父,要来的总会来,白家安分守纪,横祸从天而降,只要是弱肉必被强食,你说呢?”

“唉,这也是事实,无法改变,少侠,事已至此,你有何打算呢?”

刘应雄还没想过闯祸之后的打算,他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管他天王老子,打了再说。在这强者为尊世界,不可能让你想得太远。

“伯父,没有两全之策,最可靠的办法就是自己变强,不当弱肉,想吃的吃不了对不?”

这道理谁都懂,白老伯苦笑一下,自己千年不懈练功,在本地也算小有名望,但是,仍然落在黑狼之后,被他碾压走投无路。那是有苦难言呀!

“这当然是最好的办法了,少侠呀,这里居民谁都在竭力变强,只是未必如愿啊!”

这也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不是自己不想变强,而是无力变强,或者变强速度落于人后。

“伯父,我知变强很难,除了努力还必须天赋,成功者寥寥无几,但总需要先付出努力!”

白老伯点头赞成:“少侠想得透沏,老朽无需多言了。少侠功力似乎大进,有窍门乎?”

“伯父,练功无捷径。”刘应雄摇摇头:“只是近日突破瓶颈,功力有所长进罢了。”

白老伯心想几天前他功力明显不及老妻,突破瓶颈就暴涨,超过了自己许多,虽然稍逊黑狼,也可以抗争了。这功法了不得,女儿能够跟他习武大有希望。

“少侠,黑狼虽然败走,他手握重兵,觊觎小女之心未死,少侠能教小女自保吗?”

刘应雄心想,黑狼垂涎白家姐妹,肯定不愿就此罢休。常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他要耍阴谋抢夺那也很糟糕,一旦救援不及,被他霸王硬上弓……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伯父所虑有道理,你意思是让白云她们跟我练功?”

白老伯眼神闪烁:“老朽正有此意,我知功夫规矩,恐怕少侠十分为难啊!”

哗!一起练功那就是天天都见到她们了,抱一抱亲个嘴相当方便,何乐不为呢?

“那没有什么为难的,伯父,如果她们不嫌弃我武功低微,我没有意见。”

白老伯虽猜测他喜欢自己女儿,但是家传武功绝不外传,一起练功就可能偷师,所以用它试探刘应雄。没想到他竟然毫无顾忌,他奋不顾身救白家,为的是女儿!

“难得少侠豁达大度,少侠年纪轻轻功力已经超过老朽,谁敢说你低微呀?你为白家两肋插刀,我们无以为报,老朽厚颜高攀,请你东床坦腹可好?”

哇,东床坦腹那就是招女婿呀!也许伯父意思是要上门?上门就上门,我反正就一个人,在那儿住不是住?何况有个美若天仙的老婆呢?天天抱着她睡觉,那要幸福死啦!

“多蒙伯父厚爱,晚辈流落在外身无长物,无以为聘实在失礼得很!”

白老伯微笑,他果然稀罕我女儿,黑狼当权她们没个厉害的保护实在危险。这玉女功说的很厉害,练了几百年没有建树,只看到了青春长著,阿莲危如累卵就让她放弃算了。

“老朽知道少侠处境,俗礼都免了。黑狼随时可能来,选日不如撞日就留下保护她们吧!”

刘应雄听这样说立即双眼放光,心脏乱跳,那是承认自己是乘龙快婿了。保护美女那是理所当然,没想到马上就可以上门,幸福来得太快真有些不敢相信哩!

“难得伯父体谅晚辈苦衷,恭敬不如从命,晚辈就听从伯父安排啦!”

“怎么,还叫伯父呀?应当改变称呼了吧!”白老伯笑容满面的瞪着他,给了一个提醒。

刘应雄恍然大悟,既然定下了婚姻是应该改变称呼了,只是有些叫不出口样子。既然住在同一屋檐下,迟早必须叫,他单膝跪下作揖:“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哎,这就对了,起来坐下,今天我们家双喜临门,劫后团圆一醉方休!”白老伯让白云拿酒摆宴,他把老婆扶出来坐好,然后让刘应雄正式行礼拜见,成为家庭成员。

酒宴摆好,中间是一大盘腊羊肉,那野鸡野兔等等都是生的,为了保持嗜血野性居民都要生食。葡萄酒倒是很好,一家五口连连碰杯,酒过几巡女儿扶了母亲回房,翁婿继续喝。

一坛酒喝光,刘应雄晕晕乎乎,岳父告诉今天是他大喜之日。他歪歪扭扭走进洞房,想着终于得到白云了,朦胧光影下床上白裙女子,上前一把抱住亲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