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应雄醉眼朦胧,夜明珠的光线就如灯笼射出的弱光,从来没女朋友,忽然有女子肌肤之亲那兴奋难以形容,飘飘然不知东西南北,只以为她就是心爱的白云,急不可待的做起那男女之事来。
糊里糊涂的草草了事之后,在酒精作用下很快睡熟了。东方欲晓,刘应雄尿急醒来,睡意还很浓,眯缝着眼放掉了快马,回来继续睡觉。
忽然发现床上侧卧的女子,这才想起今个是自己洞房花烛夜,立即兴奋起来。睡意全没有了,从背后抱紧她,朝思暮想那么久,现在终于是妻子啦!
刘应雄未交过女朋友,对肌肤之亲很新鲜,但此时酒意已经过去,头脑清醒了,就想到要跟亲爱的白云一起互动,分享那无与伦比的快乐。
“哎,哎,白云,你感觉怎样?是不是很棒呀?”
女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喘息着说:“相公,你当然,哎——你,你喊谁?”
刘应雄一惊停止动作,珠光朦胧却也认出了人:“白莲姐……怎么,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你,你以为是谁?”白莲发现刘应雄异样反应,自己似乎不是意中人。
“我,我,我以为……以为是白云呢……”刘应雄懵了,白家让自己带白云远走高飞,那已经明确许配白云了,拜见岳父母定亲以为就是白云无疑,怎么洞房换上姐姐呢?
说真心话,白莲没有那点不好,她那巾帼英雄气度和强势,自己一点也不讨厌。但是白云的天真温柔敦厚善解人意也很喜欢,也许是最先认识她先入为主,认为该她是老婆。
白莲眉头皱起,竖起半身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你在我身边却想着她什么意思?”
“白莲姐,岳父让我带白云远走高飞,那不是把她许配给我吗?昨晚没说是你呀?”
“现在知道了也不迟,那天,你诈死要亲吻我,抱着你也不老实,是不是早就想着干现在的事了?你已经如愿以偿,怎么想着白云?难道她昨天找你时候,跟她……了吗?”
刘应雄心想,那天你叫我树上摔下来,是真想干你,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呀?现在是如愿以偿了,谁知道你老父怎么想的?以为洞房花烛至少过几天呢!
“说什么呀?那时白云气喘吁吁跑来,情况危急,救你都要来不及,能做那事吗?”
白莲想想也是,时间不允许,松开揪耳朵的手:“没做就好,是你把我从黑狼手上救出来,按规矩我应该是你的坐骑伺候你。相公,你不会像黑狼那样对待我吧?”
我的坐骑?我有这个资格吗?刘应雄楞了一下,这是什么规矩呀?她被人强迫当坐骑,现在获救了还是要当坐骑吗?白家的婚事办得很草率,也许跟这规矩有关吧?
“白莲姐,你怎么是坐骑呢?就因为黑狼抓你当坐骑,我气愤不过才奋起打跑他啦!”
“我知道,所以我才叫你相公,不叫主人。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唉哟,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你有闭月羞花之貌,婀娜多姿气质,谁能不喜欢呀?除非他有病不能想入非非,当上相公也很不错,只是白云怎么办?好像对不起她呀?
“当然喜欢,白莲姐那么漂亮谁不喜欢呀?只是昨晚这事,都是岳父一手……做的?”
“相公,那是当然,父亲一家之主,他不同意能行吗?”
刘应雄觉得也是,这掉包计肯定是岳父导演的,只是,白云是知道掉包的,她对自己的情意是真诚的,家里人似乎比较宠爱她,这委曲,难道她不向老父抗议吗?
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这就很尴尬,白云被抛弃了,自己见了她怎么说?白莲代替了她,这亲姐妹怎么相处?自己洞房花烛她受刺激最大,这对她不公平,那该多难过呀?
刘应雄这样杂七杂八的想着,觉得对不起白云,那新婚的狂喜骤然下落,白莲黯然失色。
天亮了,白莲给刘应雄穿衣服,要把那件破衫扔掉,那是逆境救命衫他当然不愿意。原因也很不好说明,争执几句最后,破衫穿里面,外罩一件锦衣。
刘应雄懒洋洋的去见过岳父岳母,他们并不介意他的表现,以为是昨晚搞得太累了。
在房子左面的树林里,刘应雄一边漫步深呼吸一边熟悉环境,忽然看到白云坐在一块大石上,面对初升的太阳。刘应雄轻轻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来。
“白云,你还好吧?想什么呢?”他观察她的神色,揣摩她的情绪想安慰她。
“我没事,什么也没想,在这儿看朝阳呢。”白云漫不经心的回答,语调有些异样。
坐在这儿发呆,什么也没想是不可能的,她是把苦闷和失落压到内心的深处。
“白云,对不起,我不知道岳父是这样安排,昨晚,昨晚我不知洞房里是白莲姐……”
白云身体颤抖了一下,把头低下去没有说话。
刘应雄觉得很尴尬,这种事不好解释,就像偷了别人菜地的茄子,面对撞上的菜地主人。
“酒喝高了,光线有些暗,我,我以为那是你,所以,所以就,就做那事……”
白云俏丽的脸黯然失色,这事是父母决定的,不关他的事。按规矩白莲该是刘应雄坐骑,父母让她放弃玉女功,伺候他转而习他上乘武功,光大门楣,她也没错。
白云想,开始时候父母要求自己带刘哥远走高飞,留下一条血脉跟他练功,他日卷土重来报仇。刘哥救人成功,白莲并没破身可继续练功的,没想父母改变了主意很无奈!
原以为刘哥钟意自己难忘旧情,父母招婿的时候他会提出来,没想到他竟然蒙在鼓里。母亲要我照顾她,来不及告诉刘哥,一夜之间生米煮成了熟饭,还说什么呢?
“哥,既然做了……就算了吧,姐是你的坐骑,你……可以做的。母亲说,姐更合适。”
“白云,那你,你怎么办?这,这对你不公平……我,我对不起你呀!”
刘应雄想说的是,我最想要的是你,本来是双双远走高飞的,鬼使神差却变成了这样。
“哥,这不是你的错,没有什么对不起。姐应该伺候你,她没有错,都是白家女婿吧。”
都是当白家女婿不错,刘应雄心里苦笑,这女婿跟那女婿可不相同,不在一起可能还好些,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能够放得下这心思吗?
“白云,你父母他们……咳,那真是苦了你啦!”刘应雄拉过她的手握住,很是感概。
“哥,那,那没什么,我们天天见面,你……你就当姐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