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思考完,就跟黑鹰打趣。
“黑鹰啊,我看这货说话中气十足的,你手艺不行啊,不应该是半死不活才对嘛?”
黑鹰闻言,一脸认真惭愧。
“罗哥,是我好久没亲自动手干这活,生疏了!”
“我这就拖进去,再来一趟!”
刁景辉一听刚刚那凌迟的痛苦还要再体验一遍,当即吓得惊恐尖叫。
“不!”
“我不要!”
“再来一遍我会死!”
黑鹰理都不理,又跟拖死猪一般,往小休息室拖。
“黑鹰老大,我们想观摩学,我们也要进步!”
“我想动手操作!”
“那就一个一个的,排队来!”黑鹰吼道。
刁景辉听了只觉无尽绝望。
“疯子!”
“变态!”
“啊!”
“你们会遭报应的!”
“袜子呢?嘴堵上!”
里面传来黑鹰的叫骂声。
随后,只剩挣扎的呜咽,以及“放血口该怎么开,在哪个部位开”等等之类的讨论。
又过半小时,黑鹰拖着双眼紧闭的刁景辉走出休息室。
将人扔在地上。
一颗褐色药丸被黑鹰从裤裆处掏出来,硬顶着刁景辉的喉咙,往里面硬怼着塞。
黑鹰一边塞一边骂骂咧咧。
“你们一帮兔崽子,让你们轻点轻点!一个个的伤口划那么大,都快把人弄死了,害得我浪费这救命大药保他。”
黑鹰骂着队员。
队员则是心里暗自嘀咕。
药确实是能救命的灵丹妙药,可问题在于老大手上这颗,早就过期不知多久,属于回去就得扔垃圾堆的那种。
能不能起作用,真是两说。
而刁景辉命确实挺硬,经过这么一连串非人折磨,居然依旧活了下来。
只是气息薄弱,犹如重病在身。
罗云踱步走到刁景辉身旁,居高临下看着他。
“怎么样,现在你认为我之前说你今天会死的话,是真是假?”
“提醒你一句,我这人从不说谎。若是有人敢污蔑我,我会生气,会要这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