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琤琢磨着他的话,喜欢?拘禁?他看了看苏夷安的小身板。
苏夷安也在他探究的目光中,发觉有些不对之处了,绯红顿时蔓延全身,他又解释道意思是,是我自己小心眼了,就像我喜欢一只鸟,把他关在笼子里可不好,我要陪他一起飞出去才好呢。
钟琤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药老突然从窗户里探头进来,一脸的不耐烦子!我叫你几次药熬好了你都不应!还在这骗人家小孩说喜欢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哈喇子都快流人家胸上了!我说你接个任务怎么半天都没完成,原来是看上唔唔唔
钟
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他的嘴,夹着他的头拽到后面竹林里,一脸阴森森地威胁道嘴,你信不信这林子里会多一个你?
这家伙可是枭组织里排名一号的杀手,从未失手过。被这样的人威胁,药老一点都不怕,他嘻嘻一笑我,你小情人不活了?
这种人,即使再强大,一旦有了心爱之人,便如同猛兽露出柔软的腹部。
钟琤松开他,径直朝厨房走去,得罪我,你又有什么好处?你说把人活着送到,这还不简单吗?
哎呀,钟大爷,你瞧你这驴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人,药我端,你再去陪你小情人说几句话,等你完成任务回来,我再送你两颗药丸子,怎么样?
五颗。
三颗。
四颗。
好!四颗!药老一咬牙,气的直跳脚,然后便去端药了。
端完药,他又把苏夷安胸前的银针都取下来,有的地方流出乌黑的瘀血,这便是苏夷安来不及吐出的脏血。
苏夷安只觉得心口轻飘飘的,像是抑郁之气全然没了,身体舒畅,他嘴角也勾起笑意,露出轻松的笑容。
房子给你们,我去外面待着去。药老嘟囔着,端着空碗出去了。
钟琤拿着帕子,一点点擦拭着苏夷安身上流出来的血,耐心的很,苏夷安总觉得自己像是他的剑,他是在擦剑。
告诉小环他们了吗?
没来得及。
嗯我刚才听你,好像答应了药老什么事情,我能知道吗?
我接了他的任务,替他送人,拿东西。
危险吗?
钟琤摇头,不危险。
要去多久?
两个月吧。
两个月苏夷安喃喃自语,脸都有些发白。
钟琤帮他把衣服敛好,轻声道的,我做完就回来。
也不急。苏夷安反过来安慰他,欲速则不达。
钟琤有些诧异,还以为他会不舍。
在药炉待了几个时辰,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苏夷安想要回府。
小环发觉我不见了,
肯定会闹,万一她去找我父王要人苏夷安简直不敢想。
钟琤无法,只能抱着他回去,回去的路上倒是慢了许多,顾着他的身体。
苏夷安趴他背上,两只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杀手,不是不能把后背留给别人的吗?
那杀手都怎么走路?
苏夷安被他逗的直笑,也对,只是书中常这样说。
也有例外。
什么例外?
钟琤没再说话,几个呼吸之间跳上汝南王府的墙头,近日汝南王府的守卫加强了,可要抓到他的行踪,还是有些难。
回到别院,楼里的灯光都亮着,门窗却紧闭。
钟琤停下脚步,直觉有些不对。
楼里可能进了其他人。他把苏夷安放下来,让他在石头边等一会,自己飞身上楼顶,掀开瓦片,却什么都没瞧见。
正当他准备起身下去查看时,脖子上一丝冰凉,有人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恶狠狠说道,不然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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