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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很快被送到了白瑶瑶的手上,一笼子五只,云彩怕不够用,一连买了七八笼子,就连厨房见了都说,“云彩姑娘,这么多怕是一时半会儿吃不完的。”
云彩只说是王妃要的,让人提到了白瑶瑶住的屋子的隔壁。隔壁受到了地龙和暖墙的影响,也是暖和的,不用担心会冻死兔子。
白瑶瑶知道后,抱着小老虎过去看了看。
这些兔子都是肉兔,有白的、灰的,一个个蹲在笼子里安静吃草,见到人靠近也不惊慌。
“这都是农家养的。”云彩解释,“冬日里猎户难上山寻猎,又有大户人家喜欢吃兔肉,为了保证新鲜兔肉的供应,就会有农户在养鸡鸭之外养一些兔子卖出去。”
小老虎似乎对兔子感兴趣地很,爪子扒着笼子看个不停。
白瑶瑶没有多待,看了几眼就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白瑶瑶都在屋中实验着自己的青霉素。
她让云彩将这些兔子每一只都分开养,适合观察,而后十个为一组进行对照。
a组的兔子只注射一针,b组的兔子割出伤口再打一针,c组的兔子保持原样。三组兔子每日吃一样的食物、喝一样的水。
兴许是白瑶瑶确实运气不错,制备出的青霉素还算纯净的缘故,一连几日过去,a组的兔子并未死亡,b组的兔子因为伤口恶化死了两只,c自然全部都活的好好的。
“伤口恶化?是因为青霉素的效果不佳吗?”
白瑶瑶让青卷将a组和b组的兔子都放生了,重新选了一批作为a组和b组,进行了新的实验的,全都有伤的情况下,注射一针青霉素和每日都注射青霉素会有什么不同。
而就在白瑶瑶持续实验的过程中,萧懿已经受到了白瑶瑶第一次传来的书信了。
他拿到书信的那刻下意识地弯了一下唇角,这抹笑容落在了送信来的侍卫眼中,真仿佛是见了鬼一般。
这些日子,王爷撑着重伤的病体,每日宵衣旰食,脸上从未露出过一次笑容,就仿佛天生被胶水将冷冰冰的表情黏在了脸上。
“你且下去吧。”萧懿道。
侍卫领命退了下去。
萧懿打开了信封,从中抽出一张信纸来,瞧见上头只写了短短几个字“一切安好,勿念”,唇角笑意愈发深了些许。
这几个字写的还正是不好看,软趴趴的一点儿力道也没有,不知道她从前到底是怎么练字的,也就比初开蒙的小孩子好上那么些罢了。
不过……在看清楚这几个字后,他的心似乎也安稳了许多,连日来忙着赈灾地疲惫仿佛也得到了消解。
萧懿正要合上那信纸重新塞回信封里,却忽然发现信封里似乎还有什么,两指伸进去,竟然夹出来一张折叠好的、皱巴巴的信纸。
这也是白瑶瑶送来的?
他心下微动,展开了这张信纸,只见上面用白瑶瑶那毫无风骨、软软趴趴的笔迹写着一首小诗。
“一别之后,二地相悬。
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
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
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
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