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依栏杆。
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
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
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
五月石榴红似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
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
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
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
噫,郎呀郎,
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虽然上头有些地方叫墨点晕开了,但是并不影响,字字句句直白地述说着思念之情,真仿佛他们已经分开了好些年一般。
待读到最后一句“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的时候,萧懿已经忍不住轻笑出声。白瑶瑶啊白瑶瑶,你这每日里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萧懿眸中掠过一丝宠溺与无奈之色,心中竟然也不由自主地牵挂起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个女子了,她总是那样动不动就做出一些令人震惊的事,也不知道在京城会不会被人欺负。
若是他再强大一些就好了,不必估计那些波谲云诡的朝堂斗争,可以让白瑶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思绪一时飘忽不止,外头忽然传来了王知府的声音:“殿下,今日伤员又死了七八人。”
萧懿回过神,轻轻阖上了双目,徐州的灾情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了他的心上,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孤知道了。”
京城中。
“属下拜见太子殿下。”茶楼隔间内,一个容貌妩媚的女子朝着坐在上首的男人盈盈下拜。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临淮侯府的含情姨娘。
而坐在她面前的男人,披着一件紫貂裘披风,容貌略微有些阴柔,面色苍白,眸光幽深,稍显阴鸷,正是元初稷。
“起来吧。”元初稷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吹去飘在上面的茶沫,饮了一口杯中的热茶,才施施然开口,“你如今是在临淮侯府?”
含情道:“是,那是素衣公主昔日居住的地方。”
“孤记得,当日你刚进临淮侯府不久,就将素衣公主生前留下的东西,以及可能藏有秘图的地方,全都查了个遍。”元初稷看向了她,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微笑,“你说并无秘图的下落。”
“的确如此。”含情低头恭敬地道,“临淮侯府中并无秘图的下落。”
“可是如今你又说有了秘图的下落……它在哪儿?”
含情抬眸看向元初稷,道:“回太子殿下,奴婢本以为世间再难寻到秘图的下落,谁料不久前,素衣公主忌日,奴婢遇见了素衣公主的后人,在她的身上发现了关于秘图的下落。”
“素衣公主的后人?”元初稷眯了眯眼睛。
“是。素衣公主当年不知为何嫁给了临淮候,诞下一女后便去世了,这一女正是临淮侯的长女白瑶瑶,半年前……”含情略微迟疑了一下,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嫁与了曦王萧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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