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虽然逃过一劫,却也被砸中了脊背,瘫痪在床多年。
二房就主动将张景虞过继给了大房。
其实,这说来很奇怪。
一般家族中,这种过继子嗣的事情,也是有的,但一般都是次子,偏偏张家是长子。
卫明琅当初奇怪过,但也不可能真的去问人家。
只好暗暗猜测,可能还是要长房继承家业的缘故,交给长子来打理比较妥当。
张景虞就顺理成章的,此挑起大梁,成为了实际上张家的新任家主。
张景柯还没有入仕,他外出游学也与兄长同行而归,兄弟二人的关系很好。
齐夫人亲昵的半拥着长女,问道信?
我当年也曾外放南地,屡有水患频发,他来信请教一些治水之事,颇有些道数。
说起自己的旧事,卫寺卿颇有一些得意之处,这是他后来升迁的关键之处,如今又能够以此来提携教授世交小辈。
卫盛清捋了捋胡须,慢条斯理道他离开任地时,不少百姓相送,去岁和今年的核定都
为优绩,想来此次升迁有望。
卫明琅当即大为纳罕,惊异道愧是景虞兄啊,他竟然只字未提。若是他,早就忍不住说出来显摆显摆了。
那是谦逊,你若是有人家一半的出息,为父也就心安无虞了。卫盛清板正了起来,将卫明琅教训道。
他是典型的严父,在子女们面前,都是一本正经的,也不肯轻易夸赞儿子。
孩儿知道了。卫明琅无语凝噎。
他本就比张景虞晚入仕,再加上尚且年轻没有经验。
现在还在翰林院日复一日的修书。
人家都外放回来了,他这怎么想也赶不上啊。
卫父就是因为张景虞,晓得他是个品行端厚的孩子。
后来,张家遣了冰人前来提亲,想来一母同胞的兄弟二人之间,必定不会相差到哪去。
才答应把乖巧的小女儿许给张景柯。
一家里出来的兄弟,又是从小一道长大的,理应不会差。
况且,比起被过继出去的张景虞。
在作为父母的看来,张景柯这样越是亲族齐全的人家,就越是规矩严谨,而且最重要的不是宗妇,自然也就轻松许多。
齐夫人自己吃过了身为宗妇的苦头,自然愿意女儿嫁出去过得舒坦就成了。
卫宛凝依偎在母亲的怀中,偏头看着妹妹温软的笑意,心道一声傻妹妹,要知道,张景柯亦不是什么良人。
妹妹自幼就比她优奕,出类拔萃,备受宠爱,除却性情文弱,全然就是典型的大家闺秀。
然而,这样的妹妹,又遇人不淑,出阁仅数年就被害死。
只恨自己回来的太晚,妹妹已经跟张景柯定了亲。
若是不想让妹妹再重蹈覆辙,就必须拆散这桩孽缘。
卫明琅回到自己的院子没多久,卫幼卿就带着丫鬟,提着两盒糕点过来。
哥哥,我做了一些糕点,麻烦你帮你我回礼可好?
她还记得要礼尚往来,打算回赠一份她亲手做的胭脂海棠糕。
啊,想必这份就是我的贿赂了吧。
卫明琅见状先截了下来一份,捻了一块入口,边吃边问不错,这是送给谁的?
糕点正是胭脂色,正是应了垂丝海棠的花色,入了最香甜的花蜜,花糕甜糯,琼脂软脆。
凉热皆可入口,各有一番滋味,点缀了片片鲜嫩海棠花瓣。
大公子您这话,跟在身后的夏蝉,闻言笑嘻嘻地搭了一句腔明知故问。
你这个多嘴的丫头,卫幼卿面颊浮上了红晕,轻斥了一句夏蝉,转头将食盒推过去只说帮不帮吧?
好罢好罢,卫明琅的揶揄点到即止,一本正经道记下了,就让小厮帮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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