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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 小夫妻突如其来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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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钱?!

这儿的老百姓不晓得财不外露的道理么?

深表怀疑的林丛丛,按下此事暂时不表,她想着李震落网,自己就能好好休息了。

在放手之前,小娘子不忘好心的提醒萧颍言做戏做全套,该敲锣打鼓搜人的,该敲打慕容蓬和其他策士的也麻溜安排上。

“那林娘,你呢。”萧颍言对她一股脑的安排颇有微词:“还有许多人没收拾呢。”

“听大夫的话,好好养伤。”小娘子如是说,她现在满心都是到点打卡下班的喜悦。

林丛丛准备当甩手掌柜,太子说他顾不过来,敲山震虎的活儿,还是希望林丛丛稍稍担待一二。理由不外乎是——他萧颍言带来的谋士,大多顶替了府衙各部的职务,肩挑重任公务繁忙,加之深冬临近,各自未百姓奔走不休等等。

“林娘,你脚不能动,动口也行,旁的人没有里清楚慕容蓬的底细。”萧颍言道:“更重要的是我不放心。”

“殿下身边不乏能人异士了,有什么不放心的。”见萧颍言不体恤自己,语气逐步暴躁的林丛丛给了魏柏一个眼神。

“他们办事,总有疏漏,林娘,你就再劳累劳累,也不妨事嘛。”言下之意,萧颍言大觉得她能者多劳,再累一趟无所谓了。

这个你拼死拼活超额完成kpi,老板突然来一句整个公司的目标尚未达成,你不能请年假一样人神共愤。

说完,太子隐约察觉到林丛丛似要发作,马上收拢人马溜之大吉,而魏柏等人走了也没帮她说过一句话。

差点将手里拐杖丢出去泄恨的某人,兀自生气道:“我无官无职,为什么干活的还是我。”

“我来办,林娘去一趟,就当陪为夫走走,解解闷。”雪停了,青年收起伞,递了个台阶过来:“是背你过去,还是做步辇去。”

她不想去见慕容蓬,更不想在解决两大难题后还任劳任怨的给人收拾尾巴。

林丛丛心里认定,撞大运抓到李震,是老天爷对她的赏赐,是为了让自己好好休息,不是告诉旁人这儿有个家伙腾出手来了,有活没干完的赶紧丢过来的。

仍旧不乐意的人扭捏着,心里说不出的郁闷和不痛快,萧颍言凭什么觉得林丛丛在叛党一事上须得事必躬亲,魏柏为什么刚才没有帮她拒绝太子。

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让她很不痛快:“我俩个都不选,你自己去吧。”

她消极怠工,她矫情了,就这样。

“好,林娘不想去就不去。”魏柏最是清楚她脾气的,林娘吃软不吃硬,犯懒时天塌下来也能再睡个回笼觉。

前有她设伏愚公,不耗一兵一卒拿下山中叛党,后又有李震落网,哪一件不需要费心费神,哪一件仔细揣摩起来都是万般艰难的。

林娘想功成身退,好好休息,在魏柏看来无可厚非:“等山里事事评定,我们就好好上去赏一次日出日落。”

“上去和老鼠住一道,我不要。”她苦着脸拒绝。

“不上山,看雪好不好。”

“你不知道我怕冷吗,看什么雪,不想看了。”

“林娘,今天是怎么了,我说话都不讨你欢心。”魏柏委屈了,他有点不知道要怎么继续哄人:“不要因为旁人迁怒我,好么。”

“你是说我任性了?”林娘唬着脸,烦躁不已的反问他。

“不是,我没有这样说。”魏柏有点左右为难。

“你没说,可你抱怨了,是觉得我非得陪着笑脸才对?”她从饥民进京开始,就给大大小小的麻烦压得无法喘息,还碰上李震作死,魏柏深陷叛党老巢的破事,林丛丛自京城奔波一路至此,除了面对敌人的时候,哪一次给过同伴脸色看。

她能干,并不是别人将林丛丛当牛马使的理由!

萧颍言刚才要求过份了,然而没有人明白林丛丛为什么生气,包括魏柏在内;最亲的人也不帮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心里难免不痛快,并不是疑难杂重,别人也能办好的事,非得推到她手里来,就因为太子觉得他们事务庞杂无法兼顾。

或者说在萧颍言和许多人眼里,林丛丛是个不会累的人,哪怕这些人会记得她脚伤有伤,可在她表示想要休息的时候,反而不顾自己的意愿在言行上做出激怒她的举动。

“魏柏,我先前逞强,是因为我伤一点,能避免更多人死于非命,不是说我这个人不会痛,像个傻子一样甘于冒险。”她觉得划算,于是就从心办事,但也是有前提的。

林丛丛自己权衡利弊,觉得能行,不是他人以为她应该如何,不应该如何,或许有人觉得她小题大做。

无所谓的,林丛丛切开没有一丝白色:“你去忙吧,我会自己和太子说清楚。”

她搓了搓冷僵的手,冷风无法让炸毛的小娘子冷静,反而因为太冷了让林丛丛整个人的状态极差。

未免情绪失控出口伤人,她收敛了脾气,在气头上说的话比刀子还狠,林丛丛理智还未泯灭,做不出拿魏柏当一个出气筒的事来。

妻子突然收住火气,魏柏反而更加无措,她心里不痛快,应该和最亲的人说,如果不再说了,意味着林娘与自己有了隔阂。

小娘子的喜怒哀乐,该与他共享才是:“等等,林娘,我陪你回去。”

“不用。”小娘子宛然拒绝了。

她背过身的避讳,让魏柏更加不安,他心头一冷,三步并俩的自身后扣住林娘的双腕:“我陪你。”

青年坚持,不许她挣开自己,一直待步辇回到府衙,她眼眉沉沉也不曾开口再讲一句话。魏柏把火盆推到妻子的脚边,让小娘子受了冷的身子尽快回暖。

炭火噼噼啪啪,夫妻间的缄默使得细微的响声无限放大。

他蹲在林娘面前,伸手覆住妻子的手,掌心下还是冷的:“林娘,还生气吗?我哪儿不够好,你说,我会改的。”

“你不说话,我有点害怕。”

“我们经历过许多,应该无话不谈。”魏柏哄她,一句不搭理,就再说一句,他想用足够的温柔把妻子融化。

她太冷了,拒人千里的冷。

青年摩挲着她的手,直到林娘十指回暖,他攥起妻子的纤指一根根亲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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