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林丛丛有实力不在乎,所以不在乎,仅此而已。
我没道德,你如何绑架。
小娘子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做派,她大可以再嫁一次:“你何时能说十二娘的下落。”
“嘘,我现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李震觉得眼前这人太浪费天资,白给萧氏又一个大便宜,他不懂林丛丛为什么安于过自己的小日子,对独揽大权并不在意:“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不是我有求于你。”
单腿屈膝的小娘子点点头,约莫是认同李震的话,男人莞尔,一边单手捏开解闷的花生,一边和这个意外之敌攀谈,那小娘子高兴时回答,不高兴时冷哼敷衍。
车马如此走了五日,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关隘,傍晚时,车帘照常掀开,穿着软甲的男子照常伸手将小娘子抱出去。
雪歇了大半日又重新飘落,越是靠近关隘,天越冷得渗人。
饶是在车里避风的人,也有点冻得四肢僵硬,小娘子问:“这是哪?”
“驿店。”安寄道。
在林丛丛之后下车的李震,目光立刻被驿店外披发左衽胡商定住片刻,他未免引起安寄怀疑,马上错开眼大声嚷嚷着要住最好的客房。
安寄和禁军并不搭理他,各自安顿好车马,驿店剩下三间屋子,李震霸占了一间,他故意大声说:“你们夫妻住一间,剩下一间通铺,大家伙挤一挤。”
“李震,你很紧张?”林丛丛忽然盯着他。
对方目光那一瞬间的锐利,让李震下意识以为自己刚才与胡商交换眼神的举动被人发现,可他仍先镇定下来,打趣道:“应该紧张的是你吧,不不不,应该是他。”
李震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安寄的胳膊调侃道:“安夫人是老手,可安少卿还是头一回当新郎官。”
“荒郊野外,也别是一番滋味。”
“无耻。”安寄咒骂道。
李震手给人甩开也不气,扶着额假意哭诉道:“呵呵,李某人给安少卿开了方便之门,怎还落得狗咬吕洞宾的下场,我可是特地安排后半夜出城,给安少卿腾出半夜来的。”
他当着住店旅人的面挤兑安寄,后者忍得面色铁青,而拄着拐杖的林丛丛一反常态的安静,小娘子眼色定然,总给李震一种压迫感。
男人有些慌神,借口天色不早,躲进客房中,到了用饭时,驿店差来一个胡人长相的妇人给各个客房端上饭菜。
两个馒头一碟酱肉,李震恹恹别开眼,发作要扫开桌上的馒头,他才抬手就撞到了送菜的妇人,女人弱不经风往李震身上一斜。
守在屋里的两禁军冷冷看着,李震神色一顿,当即喊道:“你们看什么,还不把她给我扯开。”
对于禁军不为所动,独臂男人大为光火,屋里痛骂声不绝于耳,隔壁客房的林丛丛,按住安寄的手,示意他先不要过去。
“为什么。”安寄无声问道。
“驿店里的胡商有问题。”林丛丛说道。
李震是命大,到现在还未交代十二娘的下落,或许京城里早有消息,可惜山长水远传不过来,林丛丛不禁想要赌一把,让驻军先按兵不动,看看李震和胡商之间想玩什么把戏。
“你暗中将马车的左边轮轴锯一锯,今夜出关我亮他走不远。”既然来接应李震的已经布置清楚,林丛丛这边唯有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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