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经越发安奈不住了,那些下作手段防不胜防,渡过了昨夜,还会有下一次。
“母后说唯一的办法就是登上皇位。”他不止一次的去找过那样东西,皆是一无所获。
那东西掌控在皇上手中,据说十分危险。
“回去吧,照看好白笙。”白泓轼拍着他的肩膀,李旭尧就明了了他的意思。
他自然是站在他这边的。
皇上之所以不敢轻易动白家,就是因为白家手里有一道先皇圣旨。
这不仅是圣旨,更是遗诏。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泓轼知晓白笙对自己有疏离感,所以只让管家送了些好药到她府上。
李旭尧回去悄悄看了白笙一眼,见她睡的熟,就没打扰她,自己也回了府里休息。
镇国府的小阁院里,白笙等人一觉睡到了午时,已经过了饭点。
春荷想着两位主子起了会饿,洗漱收拾后就叫着小四去了盛德酒楼提了饭菜回来。
他们回来后,钱月儿和芸荟已经醒了并收拾打扮好在白笙房里陪着她说话。
昨晚她进宫后发生的事,白笙只说了个大概,并没有提皇上问她胭脂哪来的这回事,她怕钱月儿多想。
看她们都神色恹恹,白笙笑道:“这二十大板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这点伤用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皇上本意是针对白家和李旭尧,他一时半会没有机会动他们,就那她当成了发泄口。
昨晚的事,她记下了。
赵贵妃,皇上,她也
得好好想想怎么给他们一个难忘的夜晚。
“阿笙,听说西古国的使臣明日就到,后日皇上设了宫宴款待使臣。”
“这场宫宴交给了赵贵妃办,你说会不会有诈?”钱月儿觉得宫里但凡有大型活动必会出事。
赵贵妃心机颇深,害的白笙被打了二十大板,还伤了脸,有使臣在的宫宴上,她理应会安分才对。
可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后日的宫宴我身上有伤不能去参加,若是有诈,想必针对的也是李旭尧和白泓轼。他们行事小心,应该不会有事。”
再者,白恬极有可能会在宫宴那天动手。
就是不知道,她的目标会是谁。
芸荟在床上铺上了绒毯,扶着白笙慢慢起身,让她靠在绒毯上,伤口不会那么疼。
饭菜已经布好在小桌上。
春荷在盛德酒楼无意间听到了丞相府丫鬟的对话,对白笙道:“小姐,奴婢听说上官沫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她也会去参加宴会,听说,白恬好像去丞相府看过她一次。”
“还有这事。”
白笙夹了口米饭塞进嘴里。
她大概知道白恬的目标是谁了。
这个人选正合她意。
春荷带回来的饭菜很多,白笙让她分出了些给李旭尧送去。
他一夜未休息,一直到现在都在担心她,睡一觉起来,想必也饿坏了。
听木管家说白泓轼给她送了药来,她挑了几件瓷瓶古董,首饰珠宝,吩咐木管家送去白府。
外国使臣和王子就要来了,
京城里的各方势力盯在她这里的眼线基本都撤走了不少。
白笙身上有伤,又出不了府。
就帮着钱月儿制作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