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在中国历史上,要说序言,再也没有比《兰亭集序》和《滕王阁序》更负盛名的了,秦天索性直接把这里面的内容糅合在了一起,把里面好听好看的句子合并在了自己的这个序言里面。索性这两篇序言读书那会儿都是需要背诵的,如今信手拈来,倒是要谢谢当年的语文老师。
这一篇当时震惊了两个时代的文章,被秦天写出来,震惊这一群小喽啰简直轻而易举。
“哈,我就知道让你写准没错,要是你不出手,一篇这样美好的文章就不能面世,那我都成了千古罪人了。”蒋风云啧啧称奇,虽然秦天的字写得并不怎么样,这一点他是承认的,但是内容的完美,足够让人忽略这强差人意的书法了。
“我想,那些所谓奇才,怪才,天才的名号,全部安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一点儿也不会让人觉得过分,这一篇文章,绝对能够千古流传。”苏荷十分郑重地说道。
秦天谦虚道:“不要恭维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书童罢了,你再夸我,小姐也不会给我加工钱的。”
“哈哈,加!谁说不加?每个月给你多五两银子!”韩懿莹十分慷慨地说道。
秦天想了下,自己之前还是花费千万两银子的大人物,现在却要领几两银子的月薪,这对比也太强烈了。
“多谢小姐。”
在一片羡慕声中,韩懿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按照秦天的家乡话,这叫做“筛油”。
“好了,今天的活动算是十分圆满,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家去吧。”
回去的马车上。
“秦天,今天我真的是太高兴了,哈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秦天。”韩懿莹依旧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之情。
秦天顿时就无奈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真爱显摆。他把从沈括那儿得来的玉佩拿出来,道:“这个给你。”
“这不是沈括的玉佩吗?不要,关于他的一切的东西我看都不想看。”韩懿莹说。
秦天感叹,追妹子追到这样的境界,也确实是没谁了,这沈括是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嗯,我就知道你不会要的,所以我就随便说说。那这玉佩就是我的了。”秦天说。
韩懿莹:“……”
其实,这块玉佩,对于秦天来说,远远比不上一枚哪怕是一级武将级别的灵核,但是其他方面的意义就不一样了。秦天从来没有忘记,自己进入韩家是为了什么,那是要颠覆四大家族的,而这块玉佩则是一个很好的起点。谁都看出来沈括对这块玉佩的重视程度,只要把玉佩拿到手,沈括自然不甘心。那他不甘心要找谁?总不可能找自己一个小书童嘛,当然是直接找韩家,那这两家不是就产生矛盾了吗?如此计策简直完美。
沈家。
“气死我了,实在是气死我了,那可是我的玉佩,他一个书童怎么好意思要?”
已经清醒过来的沈括,得知伴随了自己多年的玉佩被秦天拿走了,顿时气得大发雷霆。
他的书童在旁边站着,低着头,什么都不敢说,不过心中却想,是你自己打赌输掉的赌注,有必要这么大的火?
他知道自己这个主人的秉性,喜欢赌,却又输不起,跟其他的人赌倒还好,比如说蒋风云他们,输了他也不敢说什么,但是今天可是输给了一个书童呀,而且还是韩懿莹的书童,这不是活脱脱在韩懿莹的面前丢了个大脸吗?到时候韩懿莹就会说:喏,你连我的书童都比不过,还来追求我?门都没有,不,窗户都没有。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哼,最后一局我根本就没有输,明明就是他们作弊!串通了一起来搞我。”沈括不仅仅把秦天恨得抽筋扒皮,连带着把蒋风云和苏荷夫妻两个也恨上了。蒋风云是裁判,是他判定了最后一局沈括输了。
“这块玉佩,可是我出生的时候爷爷帮我从门派里面求来的,不仅仅有很大的纪念意义,而且他们说还是一件了不起的法宝。不行,我不能让它就这样被抢走,我要去拿回来。”沈括眼睛通红,然后打定了主意,就往外面走去。
书童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又闭嘴了,现在沈括正在气头上,不管说什么都会被骂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反正他一个小小书童,这些公子小姐神仙打架,他才不想搀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