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冷冷的落在他的身上,表情极其平静。乔御琛上前,看着她脸上的淤青,凝眉:怎么回事。安然勾唇:我家老公不是在陪别的女人吗,怎么有时间来看我了。我在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你的伤,哪里来的。她看着他笑,我觉得,乔总应该很清楚。他满目戾气:别笑了,很好笑吗?人生苦短,剩下的时光,我只想笑着度过,有错吗?她的话,让他握住拳,偏偏对这个女人,他总是无可奈何。好,你笑,你随便笑,可你现在要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打了你?安然看着她,淡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在海边坐着,忽然就被人蒙住头,一顿毒打。乔御琛咬牙,该死,连他的女人都敢动。饶不了那群混蛋。今晚给我打了电话,为什么又挂断了。怕打扰了你跟你心爱的女人缠绵啊,我是个有眼力界的人,你也可以夸我,懂分寸。他冷眼:我只是每天都会去探望安心一次,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安然勾唇:无所谓。门口忽然传来咚的一声,叶知秋的声音传来:这轮椅也太他说着说着,忽然就看到了病房里的乔御琛。他眼神一冷,将轮椅用力往旁侧一撞,上前走到乔御琛身前,拎住了他的衣领。你还敢来这里,你是嫌害安然害的还不够多吗。乔御琛眼神冰冷,放手。安然见状也是吓了一跳,忙喊道:知秋,松手。叶知秋不理会,乔御琛,我知道你在这北城手眼通天,想整我,只是分分钟的事情,可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你不知道安然受了多少委屈,也不知道她都承受了些什么,所以我奉劝你一句,别把坏事做绝了,等到将来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乔御琛一把推开叶知秋,声音玄寒:我做过的事情,我都不会后悔,至于奉劝我,你还没有那个资格。知秋,安然见叶知秋要上前,忙怒吼了一声。叶知秋侧头看向她,安然蹙眉,对他摇了摇头,眼神中尽是哀求。她不想让叶知秋为了她,得罪乔御琛这样的人。叶知秋呼了口气,没再往乔御琛身边靠近。安然道:轮椅推过来。叶知秋转身,将轮椅推到了床旁:你哪里不痛,我就扶着你哪里。不用,给你看我怎么龟速匀过去,她说完,就笑了起来。乔御琛回头看向她,只有在叶知秋面前,她才能这么惬意的笑吗?这两人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让他觉得很不爽。她这么担心叶知秋,难道叶知秋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一想到这里,他心里的愤怒顿时无法抑制。他走上前,将叶知秋拨开,打横将她抱起。安然吃痛,死命的闭上了眼睛,牙根紧咬。叶知秋喊道:你别碰她,她身上很痛。这话尚未说完,乔御琛已经将她放进了轮椅里。安然吁了口气,满头汗的看向他,笑:多谢了,乔总,知秋,推我去检查吧。叶知秋冷眼睨了乔御琛一记,推着安然离开。乔御琛凝眉,身上很痛她自己却从来不肯跟他说,会痛。两人走到检查室外,见乔御琛没有跟出来,叶知秋急了。你刚刚干嘛拦着我。你爸本来就不同意你跟我往来,如果你家再因为我被乔御琛整,你爸肯定会直接让你跟我绝交的,我不想跟你绝交。她说着,表情淡淡的道:反正这揍我已经挨了,你即便对乔御琛发一通脾气又有什么用?他想要装傻装不知道去维护安心,那即便你打死他,他也一样不会说这事儿跟他们有关,你这样冲动,只会让自己被抓住口实而已。叶知秋望着她,垂头:你当真变了。哪有人会不变的。叶知秋在她轮椅边蹲下,仰头看她:安然,等报复完你恨的人,你还回得去吗?她愣了一下,垂眸,没有做声。他握住她的手:别忘记你当年的模样,报完仇,一定要回来,知道吗?她笑,点头,可是心里却很清楚,回不去了。检查完,叶知秋把她送进了病房,乔御琛已经离开了。安然让他回去,可他不肯。知道他倔,她索性也不管他了,反正有地方睡。她正准备要休息的时候,叶知秋的手机响了。见是他爸打来的,他走到一旁接起:爸。两人说了一会儿,挂了电话。安然看着他笑:回去吧。叶知秋叹气:再不回去,老爷子就杀过来了,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没问题,有那么多护士呢。我手机不会再离开身边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安然点头,叶知秋带着担忧离开。她笑,知道这世上,除了叶知秋,大概没人这样关心自己了。她闭上眼睛,睡觉。这一天下来,感觉真的好累。她刚睡着,病房的门再次被拉开。她睡觉一向很浅,有点声音就会醒。她睁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乔御琛时凝眉,有些惊讶。乔御琛望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好半响。安然收回视线:你怎么又回来了。他走到沙发边坐下:陪床。她愣了一下,没听错吧。什么?乔御琛冷眼看向她:耳朵聋了?不是你给我陪床?乔御琛心里不爽,天知道他刚刚干了什么蠢事儿。他竟然为了给这个混女人陪床,给叶家老爷子打电话心中恼火,他望向安然:以后少在我面前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现在还是婚姻存续期,我乔御琛丢不起这个人。安然闷闷的道:你的话一定要说的这么难听吗?什么叫眉来眼去,知秋是我的好朋友。只是好朋友?他不是你第一个男人?安然急了:当然不是。因为喊的太用力,她咳嗽了几声。乔御琛挑眉,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她不接,侧过头不想理他。乔御琛淡淡的扯了扯嘴角,难得,她还会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他将水放到床头柜旁,回去坐下,再次翘起二郎腿。那你第一个男人到底是谁?安然咬牙切齿:乔御琛,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问题,难道你爱上我了?安然这样一说,乔御琛立刻冷脸:女人说话要懂得分寸,我爱你?你在做梦吗?那你就不要关心我的过去,这与你没关系。他冷眼:按照你这逻辑,你总是关心我跟安心的事儿,难不成你爱上我了?安然不屑一笑:乔总,你想太多了,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可能爱上的人就是你。她说完,费力的翻身,背对他,睡觉。乔御琛望着她的背影,眸如寒冰。这世上,她最不可能爱上的人就是他?好,很好。正好他也不稀罕。他冷哼一声,脱掉鞋,在沙发上躺下。这一晚,两人都没睡好。安然因为身上的痛,无法翻来覆去。可她几乎一夜未眠。中间,护士来给她量了几次体温,她都一清二楚。天亮后,护士最后一次进来,她索性就起身,没有再睡。沙发上的乔御琛起身,脸色有些差。显然,昨晚他也没有睡好。他看向安然,她抿唇:早上好。乔御琛没搭理她。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正楠,安排一个护工来照顾安然。挂了电话,他起身:我已经派人去调查昨晚的事情了,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还我公道?你还不了,她笑:我看你还是别调查了,省的到最后会失望。难道你知道是谁做的?安然抿唇:不知道。你他知道了,她就是有本事气他。他懒得跟她再吵架,转身离开。安然冷眼望着门口的方向。就算他调查到这件事是安家人所为又能怎么样呢?他会让人去将安心打一顿吗?显然,不可能。最后,妥协的人只能是她。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让他多此一举。吃过早饭,她躺在床上,手指轻轻敲击着床边。许久之后,她慢悠悠的坐起身,拨打了安心的电话。手机接通,她声音甜美:姐。贱人,你只是我们安家养的一只狗,你也有资格叫我姐?这话,你敢在乔御琛面前说吗?我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说,御琛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在我心里只是一条狗。安然也不生气,只是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不重要,因为你对我来说,猪狗不如。他知不知道,对我来说也不重要,我说过了,这个你当成了宝贝的男人,我看不上。安心冷哼:嘴硬。随便你怎么想,鉴于昨天安家送给了我一份大礼,今天,我要还你们一份厚礼,看彩信吧。她说完,直接将手机挂断,找到一张照片,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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