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单方面被抖黑历史踩压不满,安博明微微一笑,立即给予致命还击。
但每次这勾引我的人,貌似只有你啊?
此话一出,油门踩到底的陆柳鎏刹住了,眼神交流一阵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再次歪嘴装傻。
啊巴啊巴啊巴
对于这类挑衅,安博明永远是点到为止,他终于肯退让不再提幸魂游的事。而是说道。
那就名字,把你的名字告诉吧。
嗯?
就这?
怔住的陆柳鎏可真想敲敲对方脑门,让藏在里面的小智障开门,看这颗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牛虻。
里面的东西是都被啃精光了吧。
怎么滴,你不是应该知道么?
既然已经想起了前世种种,就自然会知道猫妖的名字。更何况这名还是安博明自己取的。
见对方一味的眼神请求,却就是不肯说话,陆柳鎏不再嘲笑,只松开人摇摇头叹气。
这可不算愿望,我的亲亲尾巴毛都不用给你断。不过嘛,我提示你一下也没什么
赤足踩着青石板路,他在对方注视下穿过竹林,于就近柳树下逗留片刻,随后足尖一踮便越上树顶,折来顶端的条柳枝。
月色下,金边柳叶依然闪耀着光辉,陆柳鎏如闲庭信步,手执柳枝而来。地上不宜书写,他稍微犹豫一会儿,抬手就将东西递上,同时脚尖点了点地面。
猜一猜,猜中了,我多赏你五百年福气。
柔软又韧性十足柳条垂在二人之间,像极了一座虚晃飘渺的桥梁。
因为陆柳鎏挑衅的眼神一再示意,安博明终于在疑惑中小心的接过枝条。他双手捧着,低头仔细摩挲那道道金黄边缘,双唇微动拼凑着字词。
陆海盘江,柳暖花春,美金谓之鎏。
好名字。他忽然阖眼一笑,感受着汹涌而出的触动。是我听过的,最美的名字。
不知是被夸赞了而高兴,还是取笑安博明的言行举止,陆柳鎏两手插袖哧哧笑了几声才旋身一跃,如风消失。
安博明手握柳条,伫立院中至天空亮起白光才将它轻轻卷起,藏进袖里。
这夜有人彻夜难眠,但夏英哲却破天荒睡到了次日傍晚。
醒来时夏英哲没有任何宿醉的后遗症,他全身有劲,思维清醒,就是身体过度轻盈忘了听大脑指挥,看起来晕乎乎的不协调。
所以,他一翻身就从矮床上滚落地面,下巴磕地,眼冒金星。
痛呼声惊动屋外晒太阳的莫文姝,她想了想,仍旧装作原样推门而入。
怎么了,哥?!
见对方像只乌龟趴在地上,她匆匆上前搀扶。
夏英哲揉着下巴,疼得直抽冷气,嘶ashash现在、现在什么时候了。
你都睡了快一天了,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只喝了一杯就倒,他哪有颜面说?
我就跟他们凑热闹,一时难推脱所以ashash夏英哲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忽的怔住。
同之前相比,任雪珍周身的浮空裂痕明显不止一倍。那夸张的空间割裂感,相当于他上次在特卡非王国遇见对方的程度。
脑袋转不过来弯,一放松警惕就容易耿直行事的他直接开问。
你是莫文姝吗?
莫文姝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干脆,与他大眼瞪小眼,互相发呆许久才一改焦灼担忧的神情,扶额叹气。
最后她只起身去倒水,边感慨般地说道,你和那人,真不愧是一道上的。
她觉得最傻和最讨厌并且最没辙的,全给这两人占了。
听她这么一说,夏英哲才回过神,尴尬的笑笑。既然人家已经恢复记忆,他不再昧着良心欺骗,占对方便宜,客客气气地让出位置拉远距离,自己坐地上喝茶。
你们这次又想搞什么鬼,话说我的身份,压根跟你们没有关系吧?
开问之前莫文姝抬手示意夏英哲,对方心领神会,立即在房内设下密闭结界。
我一开始也不想让额外的人卷进来,可是
夏英哲简单解释了带她进来,又将她催眠的原因。也与昨晚拜访的陆柳鎏不约而同的要求对方紧跟在他左右,以防意外发生。
降魔杵?
莫文姝皱眉回忆一番,却还是记不起任雪珍到底是怎么被神器附体的。不仅如此,她这次得到的任雪珍的过去其实也是断断续续,模糊得不行。
只有在昨天晚上她彻底恢复意识后,记忆才如拨云见日完全清晰起来。
那你还记得,你和安博明是怎么认识的么?
去年夏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