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好疯一只龙19

艾斯特的打断根本无用,因为得到陆柳鎏回应的尤里立马揪住这点,态度咄咄逼人起来。

证明?首先,我这个目击证人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被困在索格营地的司令塔上,我亲眼看着他潜入又离开,由人化作四翼黑龙。

你们当时身处平原对面,大概不知道那场火,是因魔龙而起的吧。

话锋一转,尤里看向神情微僵的艾斯特。

我是否有理由怀疑,我们的新王,一个以伪装女人身份活到现在的可疑男子,与魔龙勾结,甚至是与索格国联手却背叛,就为了将特卡非彻底掌控在手里?

四周鸦雀无声,无人为沉默的艾斯特辩驳。而在这些人中,仅有少数表现出对艾斯特的真实担忧。

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艾斯特确实赢得了崇敬与支持,但贪婪的狼狐数量之多远超出他的预计。他们是嗅着猎物鲜血的气味行动的饥饿野禽,在没彻底臣服之前,只会跟着利于自己的走。

然而彻底臣服,对他们来说似乎是不可能的零几率事件。

因此,尽管艾斯特为这天费心尽力的铺设道路,怀疑的种子却还是轻而易举的在人们心中种下。

他侧头冷笑一声,不甘示弱道。

简直荒谬。尤里阁下,既然您说只有你一个目击证人,那我是否也有理由怀疑,你是凭一己之力编造故事,污蔑他人呢?

仿佛等的就是他这句,尤里向前一步停在陆柳鎏跟前,伸手欲捏住对方的下巴。

遗憾的是,在指尖即将触碰到苍白的肌肤前,他被这嬉皮笑脸的黑发青年眼中的冷意一瞬威慑,不由得收回手。

既然如此,我有个办法能进一步证明。十分简单。

如果是我错了,我尤里克拉科夫甘愿背负卑劣欺骗者的骂名,从此离开特卡非境地,世代流放。但如果,我说对了的话

他势在必得,毫不畏惧艾斯特施加的压力。

我希望,您能给我们所有人一个真实的解释。

该死的!

难道要在这功亏一篑吗?!

艾斯特疯狂的在心里咒骂,同时飞快的转动脑袋,想找到既保住魔龙又消除质疑,两全其美的办法。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人们高度集中的视线扼杀他以咒术操控的可能性。若他硬要搪塞过去,或次次提出非议,这与不打自招有何区别。

不能动摇,不能退缩,眼下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呵,那么你说说看,你能有什么办法证明。

尤里将视线移至静静躺在紫绒盒中的王者之剑,说出了艾斯特最害怕听到的话。

您的王者之剑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方式么?魔龙畏惧我们克拉科夫的荣耀之剑,他们想必,连靠近都不敢吧。

恐怕你是多此一举了,尤里。艾斯特故作无谓道,诺尔一直与我同进同出,伴我左右,他若畏惧这柄剑,我包括我身边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既然如此,那请问诺尔阁下能否忍耐一会儿,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划一道小小的,只需要见丁点血的伤口呢?

魔龙的血,貌似与常人不同吧。

尤里的嘴脸在艾斯特的眼中,已越来越接近场惊悚的噩梦。

艾斯特殿下,我认为这个方法可行。诺尔阁下真是普通人,小小的伤口

奥托公爵见艾斯特迟迟没有点头,不禁开口劝道。

有红披风厚实的绒毛在,艾斯特起伏厉害的胸膛被很好的遮挡,可他急促的呼吸声,附近的人或多或少都听了出来。

王者之剑并非凡物,我尚且不敢直接触碰,尤里,你倒是有胆子教|唆别人拿命去赌吗?!他越来越难以保持冷静。

谁料光是一个尤里还没完,弗恩毫无顾忌的走上台阶夺过王者之剑。

我弗恩克拉科夫发誓,我曾拿过它,也不慎被割破过一次。而我能保证,真正的常人接触它将不会有任何额外的伤害或异常。艾斯特,你到底在顾及什么?

一口气猛吸入肺中,就在艾斯特即将彻底失去理智前,陆柳鎏悠悠走向了尤里俩兄弟。

看看沆瀣一气的两人,又低头瞅着散发光泽的王者之剑,他的肩膀渐渐抖了起来,却不是害怕。

用手捂着眼睛桀桀笑,陆柳鎏最后像是再也忍不住,爆发出响亮的大笑。

诺尔马斯坦,你笑什么。还记恨着之前被贬低的仇,弗恩面对他完全没有好脸色。

那给我吧。陆柳鎏摊手,邀请似得勾了勾手指,那我证明给你们看。

惊讶于他的主动,俩兄弟不由得对视一眼,弗恩才半信半疑将长剑递过去。

握紧刀柄缓缓拔|出剑鞘,陆柳鎏看着剑身映出的自己的脸,笑意叵测。

于是果决利落手起剑挥,殷红鲜血如骤雨喷洒四周,一旁的阿尔闪避不及被溅了满身血。心理阴影作祟,他一下栽倒在地,并难以置信的看着与他一样,浑身浴血的宿主。

当着在场三百多人包括艾斯特在内,一剑斩去尤里俩兄弟头颅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