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有一支同样罕见的火赤芝,以及郁州王家欠他的二十万两银子。
“胡说八道!”
杨展格虽然是浔阳侯府的人,家中资产是不少,但他父母尚在,那钱自然不归他管,平常小钱还行,但哪有这么大的本钱拿来赌。
所以杨展格本能的就否决马天明的话。
“怎么,不敢赌了?”马天明冷冷道:“我刚说的,可全都是有据可查,我可以当场立下字据,就请师父你做个中间人吧!”
马天明说得信心十足,原本瞧不起马天明的杨万戈和岑伍也是有些儿发愣:不敢说马天明没有虚夸的成分,不过马天明现在还能来这里。
马明心、熊元若现在的衣着,身上的首饰,虽然不算奢华耀眼,但没点家财确实是置办不了的。
何况,马天明现在可是住在兴泰楼,那是一般人也住不了的地方。
“哼!”杨万戈尴尬地冷笑道:“不敢赌就不敢赌,还拿出这种话来吓人,真是小孩伎俩。”
“这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们,现在我就问你们,比还是不比。”
此时也就是那岑伍还稍微保持着清醒的头脑:金洋酒王子确实不是只会喝酒,作为酿酒师,他当然知道这就是一项能赚钱的技能。
虽然不认为自己会输,岑伍还是轻声对杨展格说:“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看他不像是玩笑。”
杨展格只觉骑虎难下,然而他之所以与马天明闹到今天这一步,就是因为爱
面子,现在真要自己放弃了,那真就不知道脸要往哪里摆了。
“比!岑师傅,难道你还会输给一个酒鬼不成。”
“好!那就写下字据,免得到时有人耍赖。”
骆天英惊奇地看着马天明:真是好一副自信的模样,他就那么相信自己能赢。
比别的不行,但比酒,马天明还真就有十足的自信能赢。
而这股自信,也同样存在于熊元若心中:拿她来赌注,熊元若怎么可能高兴,可是,她就是相信马天明。
她相信马天明能赢,所以虽然心中不快,却很安定地看着马天明,双眼烔烔似有水有泉水涌出。
可是一旁的马明心倒是真不高兴了:“哥,你……”
说话之间是抽泣起来,拿她当赌注,这不是传说中那种卖儿卖女卖妻的赌徒爱干的事情吗!
他以前也不爱赌啊!
“那!我来做这个中间人吧!”
一直在旁看着事态发展的田晴琴这时终于走过来说道,而她走过来,也同时是将另外试图与她亲近的男子引了过来。
其中一个,便同是浔州学院的武科学生谭剑。
“大小姐!”杨展格一见田晴琴,两眼也是一亮:虽然没见过田晴琴的脸,但单单这是邕国公府的大小姐这个身份,就已足以令杨展格有一股受宠若惊的感觉了。
而且,杨展格着实是动了心思:田晴琴戴着面纱,这意思当然就是不参与今天杨展栋的选美。
就是说田晴琴不会嫁给杨展栋,那
杨展格自然就有机会了。
田晴琴若嫁给他虽然是属于下嫁,但他终究是有着浔阳侯府的人……在广南,能配得上邕国公府的,本来也没几人,所以田晴琴下嫁的机率是很大的。
趁着现在,杨展格连忙说道:“你来作中间人,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就不用担心马天明这小子赖账了。
哼!这可是连自己的妹妹和夫人都输了的人,我看他以后,还有没有脸见人。”
田晴琴同样不快地瞧了马天明一眼:这几天相处,她当然知道马天明不是轻浮随便之人,也没听马明心、熊元若说过他爱赌的。
所以马天明这是自信一定能赢!
但即便如此,田晴琴仍然对马天明拿马明心、熊元若来赌很不高兴。
但事已至此,田晴琴也不好多说:真要是马明心、熊元若吃了亏,她倒是会为好姐妹出手。
马天明的赌注是马明心、熊元若,以两人的“身价”,田晴琴特意将其各自定为五万两银子。
杨展格、杨万戈以及岑伍自然就得要出价格十万两银子的赌注。
这三人平常虽然都不是缺钱的人,但哪里有十万两银子,所以这时候都是畏畏缩缩起来。
马天明却是向岑伍说道:“浔州酒坊值多少钱啊?”
岑伍一愣:这小子竟然在打浔州酒坊的主意?
“浔州酒坊不是我的,我不能将其作为赌注。”
“它不全是你的,但你是浔州酒坊的第一酿酒师,他们为了留住你,不
但给你开了高工钱,而且还给股份,这点你骗不了我。
我就要你在浔州酒坊的股份,三万五千两银子,值你的股份吧!如果不够,你再惟现银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