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没你想的那么没用。”
“总裁,事情办好了,江氏和凌氏的合作继续不了了。”
洛寒心情愉悦地向裴易川汇报他们的战绩,要毁了江氏和凌氏的合作,那太小儿科了。
裴易川嘴角轻轻勾起,漫不经心地问:
“可是按我说的,责任归于江氏?”
洛寒开心地笑,眼里满是对总裁的敬佩,心里有着小小地歉意,昨天他真的误会总裁了。
其实总裁真的很善良,虽然毁了江氏和凌氏的合作,但这次的责任全在江氏,凌氏不仅没有损失分厘,反而可以让江氏赔偿一笔。
“总裁放心,凌氏失了合约不仅没有损失,反而可以得到一笔赔偿,楚小姐要是知道总裁的用苦良心,一定会感谢您的。”
洛寒对楚若初没有本是不太喜欢的,但见总裁对她喜欢,在背后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又见总裁这些日子比过去几年都笑得多,似乎真的很幸福,他便也对楚若初生出三分尊敬来。
只要总裁开心,他就接受。
想到那个小女人,裴易川嘴角的笑意不禁深了一分,脑海里跳跃出昨晚在酒店的激、情画面,如潭的眸子变得深幽,淡淡地道:
“江氏接下来肯定会有所行动,也许被逼得绝境后,江中庆就会和江中成联系了,你给楚浩然打个电话……”
江中成如今逃亡在外,不仅不曾暴露身份,还对江中庆把一切罪行推他身上之事毫无反应,表面看似很正常,但深入分析,便可知,他们之间肯定有着见不得人之事。
要想江中成暴露,必须从江中庆入手……
“好的,总裁,我现在就通知楚警官。”
“你帮我订两张周六早上回a市的机票。”
微顿了两秒,裴易川又温言吩咐。
洛寒立即点头应道:
“是,总裁!”
回a市的前一天下午,若初一个人回了楚家。
她其实心里有些紧张,听裴易川那晚的介绍,他的父母似乎不太好相处,虽然若初自己并非出生一般家庭,但和裴家的高门豪宅比起来,总归是有差别。
回家当然并非这一个目的,她心里还有一个疑惑,是之前埋下的,那天下午见她母亲在咖啡厅与一个男人见面后,她没事就充分发挥着一个优秀编剧的联想,脑子里这些日子不知不觉就编出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而那故事的主角,便是她的母亲。
反正一个人在家也是无聊,她便兴冲冲地回娘家,只是不巧,温语琴不在家,保姆可能出去买菜了,除了客厅鱼缸里那几条无聊得连游都不游地金鱼外,没有一个活物。
若初逗了一会儿金鱼,便钻进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醒来时,窗外一片漆黑。
她随手开了台灯,睡眼朦胧地看向床头桌上的闹钟,这一看,连自己也吃惊,居然晚上十点了。
若初抬手揉额头,头晕晕地,很难受,可能是睡得时间长了,肚子也咕噜噜地叫。
走出房间,见她父母房间开着灯,想也不想,便朝其走去。
心里想着给他们一个惊喜,若初脚步放得极轻,可谓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间门口,正欲抬手拧开门把,却听见她父母正在讨论她和裴易川的事。
“下午易川给我打了电话,说明天要带若初回a市见他父母,语琴,易川不会亏待了若初,你现在该放心了吧,因为若初和浩然的事,你都跟我冷战几个月了……”
若初抬起的手微微一顿,秀眉轻轻蹙起,老爸老妈冷战?
她怎么不知道,这些日子也没看出来啊,每一次回来,他们都还是很恩爱的样子。
“易川对若初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若初过得并不幸福,你为了自己,为了你儿子,这么随意就决定了若初的一生,若初从小崇拜你,所以即便心里委屈,也不曾抱怨你,但我心里就是难过。”
若初心里莫名一酸,听见自己母亲的那些话,她突然有些后悔每次回家时,她没有把戏演好,让自己妈妈担心了。
“语琴,我知道你怪我,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要是不让若初赶紧结婚,她能放下浩然,能重新开始吗。若是早知他们会相互爱慕生情,我当初就不该把浩然接回来。如今若初嫁人,浩然也心生埋怨,不愿住家里。”
楚国祥的话语里有着浓浓地自责,可听在若初耳里却是无比难过,想起浩然哥,她的心还是会很痛。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要是你早一点告诉我浩然是你的亲生儿子,我也不会放任若初喜欢上他,放任他们爱上对方……”
门外,若初只觉五雷轰顶!
身子重重一颤,头上晕眩袭来,她下意识的扶住门把以稳住自己身子,脑子里像是有万马奔腾……
这一轻微的声响惊动了屋内的人,楚国祥敏锐的站起了身,大步朝着门口走来。
若初拧开门,惨白的小脸出现在楚国祥和温语琴面前,她强撑着头痛欲裂,双眼泛红,哽咽地问:
“爸,妈,浩然哥真的是我哥哥吗?”
看见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女儿,温语琴亦是心头一惊,脸色涮地白了。
楚国祥比她镇定,几步走到门口,正要解释,只见若初身子一斜,软软地朝着地下倒去。
若初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她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
十岁那年,她被凌少辰没有轻重地拳脚踢得胳膊骨折,打着石膏的那一个月里,她都没有跟凌少辰说过一句话。
就是那个时候,楚浩然来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