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锣嗓子又贴近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你现在当了人质，我就不敢动你了？”

元昭宁皱着眉，拼命别过头去，不想与他再有什么碰触。

“看我！”破锣嗓子把她扭回来，只用一只手继续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摸索向下，勾开她的衣襟。

“我开出的，的确是拿你换人的条件，所以你只要能喘口气儿就行。”

“你敢——”元昭宁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也伸出一只手去挡他那只手。

“你看我敢不敢！”

破锣嗓子被激了一下，眼里忽然开始闪着兴奋的猥琐的光，“我倒是想知道，祁玄要是知道你已经被我弄了，他还能不能要你？”

元昭宁的眼神发冷。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从未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她咬紧牙关，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

只要她能撑住，

她一定能找到机会——

===

时间像是凝固在这里了。

每当她开始大力挣脱时，破锣嗓子都会猛地用力掐她的脖子，让她有一瞬间的窒息，只能任凭他摆布。

她独木

难支，整个人也从被按在墙上，变成半躺在地上。

绝望开始漫上来，她的力气快要用尽了。

破锣嗓子桀桀的笑，眼神里满满都是玩弄，“哟，终于想明白了？我看你明明就是也想跟大爷玩玩儿，啧，早这样多好？还装什么矜持？”

他抽开她的腰带，淫笑着拉开她的外裳。

“夫人闭眼！”一道熟悉的声音大喝着传过来。

元昭宁下意识闭上眼睛。

“唰——”

“噗！”

“扑通。”

一连串声响。

又有一捧又热又稠的东西，忽地一下，落了她一身一脸。

她下意识打了个激灵，伸手一抹。

还没等她睁开眼睛想看看那是什么，她的手腕就被人一拉——

那一股力道极大，让她不自觉就跟着起了身，脚下几乎没怎么点地，她是被人硬生生的拽着出去的。

这一路也不知走了多远，等到终于停下来，元昭宁才抬起手放在眼前，想看清楚自己沾到的究竟是什么。

“别看了。”

那人说着，用一块帕子裹住她的手，三两下擦掉她手上的东西。

又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水囊，拔下瓶塞，继续道，“你忍着点儿凉，我拿水帮你洗洗脸。”

元昭宁惊魂未定，一直等到那人将她脸上的黏稠擦拭干净，她才终于缓过神来。

这时候再看向面前的人，不由得愣住。

“南姑娘？”

她眨了眨眼，“你不是、你不是已经……”

南玉大大咧咧擦了擦手，她的脸上也似乎沾到了

什么东西，但她不以为意，只说道，“我没丢下你自己跑，我一直都在那里。”

说到这儿，又一脸的难为情，“我不是故意要看着夫人受苦的，只是……”

“哎……”

南玉像是觉得丢脸一样的别过头。

叹了一口气，“他力气太大了。”

“一下子就把我给甩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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