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
林方背着手面色严肃地从内里走了出来,站定后也没有着急说话,只捏着下巴做出一副闭目沉思的样子。
众人见她出来俱皆围了上来,本想问她结果,但见她沉思,也就不好打扰。
温客行则在一旁拼命伸长脖子往林方的身后瞧,满眼期待。但他瞧了良久,也没看到心上人走出。
泄了口气,低头看林方还一副神哉哉想事的样子,实在是忍耐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阿絮呢!”
林方睁开眼,做了个莫急的动作,先是说到:
“你又不是鹅,伸那般长的脖子做甚。”
但显然温客行没有玩笑的心思,他紧紧地盯着林方,一副誓要问出个结果的样子。林方耸了耸肩,只好解释:
“阿絮好着呢,这会正运功周转内力呢!”
“那你为何不守着?”
一声斥责,林方就感觉一道风吹过,转眼温客行便没了踪迹。
“你克制些,阿絮这会可没穿上衣!”
林方对着门口说了句,回头便看见众人目光炯炯地看她,也是一副不认同的样子。
被看得有些心虚,林方吐了吐舌头,想说个其他事将这事岔过去,就听成岭在一旁说:
“方姐姐,师父好着了吗?”
林方认命,揪了揪衣带,认命地解释:
“自是痊愈,武功和身体素质也皆更上一层楼。”
说罢,还不怀好意地小声嘀咕了句:
“阿絮的功夫如今与老温不相伯仲,说不定还会更胜一筹,到时…”
“方姐姐你说什么?”
成岭没有听清,又问了句。
对上成岭关切的目光,林方少有的有些良心不安,她轻咳一声,忍不住解释方才温客行的质问:
“我不会内力,帮不上阿絮什么。再说有我的丹药,就算天塌下来,阿絮也不会出事。”
顿了顿,终于还是将最本质的原因说了出来:
“何况,何况是阿絮让我出来的,他说他衣衫不整实在有辱斯文,但说实在的,我又不在意。”
“我在意!”
林方话音刚落,温客行便搂着阿絮从门内走出,他臭着一张脸,明显对林方的话不满,重重地哼了一声:
“哼!再说男女有别不知道吗?”
林方转身看见两人出来,见周子舒对她点了点头,不由也露出一抹笑,然后看向温客行,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男男倒是不用有别,可某人还不是对阿絮别有用心、垂涎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