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人的正常想法呀!你想我时都想什么?你说实话?
她摇摇头不说。
不说?不说我就做坏事!
说着要动。
她赶紧,我想怀孕,怀你的孩子!
他们的悄悄话升级了,因为昨晚而升级。
微风凉凉的,像水漫过她和他。
鸟叫声不见了,那些鸟不知来自哪里,从未见过身影,它们随天色第一缕亮光醒来,白天不知所踪。
天籁鸟鸣被喧嚣代替时,城市醒了。
我给你们娘俩做饭去!
他稍一动,她环住他的脖子,什么也不说,就是不让他动。
那就继续缠绵。
我给你找衣裳!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边只有丝袍,我的衣服?在卫生间呐。
她想起来,昨晚洗澡放那里的。
他穿上袍子乐颠颠出去取,乐颠颠拿着回来。
站在床边不急于给她,好奇地展开,哦,下面的,又展开一样,哦,上面的。
都是薄丝的,轻如鸿毛,隐隐约约。
她去夺,他往怀里一收。
你讨厌!她小声骂!
我给你服务!
他极其认真地说,坐在床边。
她趁其不备又一夺,他早有防备,又一闪,她扑空。
乖乖的,要不我送回去,你怎么出去取,羞呀你!
她只得背对他坐着,把头发撩到前面,他拿过上面戴的,那是米白色的,薄而轻,香幽幽,他研究了一下,从前面戴上,傻了吧唧地就在后头扣挂钩。
哎呀,勒住了!
他这才想到检查前面,可不是,勒住了。
他小心地托着一个可爱,进了窝,又小心地托着一个,进了另一个窝。
又扣挂钩。
她不适地啊了一声,回身打他。
他发现怎么都掉出来了?白白胖胖的,突突颤动着,他搞不定。
他告饶,你帮我托着!
不帮!再弄疼我,不行!
他的手哆嗦了,喘息不匀,像极了当年给她钉扣子,以为自己啥都会。
她咬着嘴唇偷乐。
惩罚男人的办法这个算一种,扣不好打五十大板。
他的脸俯在她的肩头,鼻孔之气吹得她痒痒,她很享受这种服侍。
几次尝试后,他找到门道了,两个可爱稳稳地托进窝里,他赶紧收紧,大手在她后背上哆嗦着扣挂钩。
一个,两个,小小搭扣咬合一起太不容易!
他揩了把额头,额头浸出一层细汗,如释重负,女人,事儿真多。
她低头调整了一下,把手插进头发下,瀑布似的撩起,放下。
下次还给我穿吗?
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不会挨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