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何事?
聂君澈回头,一双深邃的眼眸盯着他。
小林子舌头有些打结,他语句不顺畅的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有这等事?之前为何都没有人来禀报?
聂君澈听完之后,眉头深锁,扔掉了手中的旗子。
他竟然完成没有听到这些消息。
想起这几日二皇子的步步紧逼,他明白了。
只要二皇子想,他就有办法将他困在帐篷内,所以这几日他才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我过去瞧瞧。
他转向大步的朝着营帐外走。
两名士兵见聂君澈走了出来,欲言又止,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老军医,他可知他们得的是何病?
他连走边回头问。
小林子走他的身后,小跑的跟着,才勉强的跟上了他的脚程。
暂时还未知。
未知?
不是已有两日的时间了吗?怎会还没找到病因,他的眼神沉了沉。
聂君澈也不再问了,大步流星的走着。
一路上还碰到了不少的士兵与他行礼,他都置若罔闻。
很快的他就来到了军医的营帐前。
外头在地上躺着二十多人,个个脸如菜色,嘴上溢出痛苦的呻吟声。
将军。
士兵看着是他,忙要下跪行礼。
聂君澈摆了摆手,说道,为何不送进去?
士兵们面有难色。
老军医不让送。
这是怎么回事?
老军医应该不会做这些事情才是。
聂君澈转身仔细一听,从两三个营帐内传出的阵阵呻吟声,他眉头上的褶皱越拧越紧。
他大步的走进了其中的一人营帐内,看到地上躺着的士兵,比外面那二十多名脸色土灰的士兵还要难看几分。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帐内粗略的一看,少说也有二十多人。
将军?
老军医回头见到营帐内走进来的聂君澈,他忙停下手中的工作。
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