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君澈摆手。
是,将军。
老军医的医术,他是相信的过的,就不知那些士兵得的是什么恶疾,为何个个看起来都出气的进去的还多。
你们先喂他们喝药。
营帐还有两名军医和学徒,合力的一个个的喂进士兵的嘴里,可喂下的药全都流了出来,他们已经没有了吐咽的意识。
老军医,他们到底得的是何恶疾?
看向那些临时安置到地上的士兵的脸,好像了无生气的模样,聂君澈的脸色就更加阴郁了。
老朽也不知道,实在惭愧。
这几日他和其他的几名军医分析过这些士兵的案例,可惜并没有找出源头到底是什么?
现在有多少人得了恶疾?
大概有一百多人了。
老军医的心也是很沉重,看着一个个士兵被抬进来,他们却又束手无策。
一百多人?
聂君澈也被这个数字给惊了一下。
怎会一下子就有如此惊人的数量。
是的。
老军医也满脸的愁容。
情况再恶化下去,前一批得病的士兵很可能撑不过后日了。
你们可有想到什么办法?
老军医摇了摇头。
我和几名军医都试过了,一点效果都没有。
没有效果?
老军医还是摇了摇头。
就如他先前所说的,该试的,他都试了,什么效果都没有。
聂君澈收紧了拳头。
看着躺在地上,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他的心无比的沉重。
你这边需要增派人手吗?
我们需要更多的地方。
今早陆陆续续的送来了二十多名同样患恶疾的士兵,还在外头,没有办法安置。
我会让人尽快支起帐篷。
多谢将军。
你还需要什么帮助,让人知会我一声。
我会的。
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聂君澈出了军帐,他立即点了十名士兵,去支帐篷。
半个时辰不多,五支帐篷就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