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
沈阮有些委屈的不得不坐好。
“给你机会。”傅清辞说道,“为什么会变成沈阮。”
听着傅清辞这冷冰冰地声音,沈阮心里便觉着十分不好受。
除了最初的时候,傅清辞已经许久都不曾用这般语气同她说话。
虽说此事,她做得是稍显过分和离谱,但……
沈阮此时是理不直气也壮的说道:“因为我死了。”
“何意?”傅清辞此时已经隐约猜着,但是当此事被沈阮说出后,他多少还是有几分匪夷所思。
“我之所以会成为沈阮,是因为之前的我,已经死了。”沈阮想了想,便同傅清辞说道,“死得那一年,我正好满十六。”
傅清辞问道:“你是多久死的?”
“二十年前。”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沈阮并不介意说真话,“但我一睁眼,见着的人便是你。”
“那一刻,我还以为你是杀我的凶手了。”
傅清辞知晓最后一句话是在开玩笑,可这颗心却是免不了的抽疼一下,他甚至是忘记了之前对沈阮的冷漠,主动地拉过她的手:“是谁杀的你?”
“我不知道。”沈阮耸耸肩,“但我知道,是谁在我喝得茶水中下了药。”
沈阮身手极好,这是傅清辞见过的。
而且这还
是在沈阮这副身躯上,若是换成她自个的那具身子,只怕如今的武力比他料想的还要厉害。
只不过被沈阮这么一说,傅清辞倒是将几件事给串联起来。
“那你原先是哪里人氏?”
“是大燕周边一个小国的。”沈阮反客为主的拉住傅清辞的手。
“你可要……回去?”傅清辞担忧的问道。
听见这话,沈阮稍稍一愣,随即歪头看向傅清辞:“回去?回去干嘛?再死一次吗?”
“软软……”
“我昨儿骆闻息去天水镇见的人,是我曾经的侍女,也是她卖主求荣,在我惯常喝得茶水中下了药。”
“我防备了所有人,独独没有防备过她。”
“这件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这儿的事你都忙不完,我就算是与你说又有何用。”沈阮笑道。
“既如此,那为何是骆闻息?”
沈阮早就知晓他会回到这个问题,答案自也是她提前备好的。
她捏住他的手指,有些许的为难:“关于骆闻息,我可以告诉你,只是你不能够说出去。”
“好。”
“我早前便与你说过,骆闻息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是。”傅清辞不用回想,也知道有这么一茬,否则的话,他又岂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骆闻息与沈阮相见。
“其实当日骆闻息之所以会出手就我,是因为我用的招式与骆闻息所用的武功系出同门。”沈阮说道,“骆闻息的师傅,是我曾经的一个师兄,他救下我后
便问我这些招数的来历,我便与他说了。”
“后来,我便与他联系上了。”
这个说法让傅清辞一时有些找不出破绽来。
字字句句,好似都合情合理。
但若全都放在一起,却又有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