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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致命:诱惑?还是侵犯?

然而,闻到石凯身上用金钱堆出来的男人香,感受着他的呼吸拍打在自己的脸上,以及他正专注于带项链的手臂有意无意地磨蹭过自己的胸,被侵犯的金时七心中涌起一团火,只觉恶心到了极点。

但想到金凡恪演唱会的赞助,想到公司上下、孟娟等人为了这笔赞助所付出的努力,她不忍因自己的一时冲动而破坏了整体布局,遂只好握紧了拳头,压制住想扇他一巴掌的冲动,愤愤地忍受下这头恶狼的撩拨。

五秒便能戴好的项链,石凯愣是故作生疏,磨磨蹭蹭地耗了三十秒。这三十秒间,他只觉金时七身体散发出的女人幽香太过迷人,勾得他恨不得直接将其扑到,还有感受到手臂下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胸器,他简直想要扔下项链,滕出手一把抓住,狠狠进攻。

终于,他还是戴好了项链,借着调整坠子位置的动作,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金时七的玉颈。

“哎,我第一次给女人戴项链,笨拙了些,时七莫怪。不过,啧啧啧,果然只有你能衬得起这项链。”

为自己刚才的磨蹭故作道歉后,石凯一边欣赏着戴项链的金时七,一边近距离将金时七的傲人身材打量个遍,那模样,根本就是眼神的意淫。

金时七努力平定自己内心的反感情绪,控制住心火,并漫不经心地低头扫了一眼胸前的项链,心中满是犹豫。她最终却没有直接摘下、扔回还给这头恶狼,因为如若那般,前面的忍耐便都前功尽弃了。但她是觉得不可能就这样收下一份不怀好意的贵重礼物,遂多了分考量。

最后,看着这条价值不菲却也完全在自己经济承受范围内的项链,金时七灵机一动,心中有了一个盘算。

“谢谢石总,您为女人挑选礼物的眼光倒是极好的。”

言下之意,金时七收下了礼物。但她转而继续道:

“不过,我们谈了一晚的演唱会赞助问题,我对您也只有口头道谢,倒还真是我不懂事了。想想就算真是行业潜规则,也该是我送礼给您啊!先前是我考虑不周,明天我便将回礼派人送到您公司。时间不早了,石总您又是大忙人,就让我用杯中酒敬您最后一杯吧。”

一番话,金时七收下礼物,没有驳纨绔大少爷石凯的面子。可敏感的她已经感到了一种欲望的威胁,因此并不打算继续跟石凯耗下去,毕竟越往后越是危险,谁知道这个花花公子后面还想做什么。于是,她用了一段酒局上最常用的结束外交辞令,想为这顿烦心的晚餐画下句点。

说话间,金时七伸手举起了自己的红酒杯,作势要敬酒并喝干杯中酒。

这时,以为金时七已经接受了礼物的石凯却突然大胆起来,他一手握住金时七执杯的手,一手搭在金时七椅子上,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前,邪邪道:

“我挑礼物的眼光好,可我挑女人的眼光更好。我的时七,你要送我回礼?不用等明天了,要不就今晚?”

石凯的手在金时七手上不断摩挲,并贪恋着这冰凉肌肤的光滑触感,已经装了几个小时的正人君子,他乏了,还从未有一个女人会让他等上这般久。眼下,他不想再掩饰,赤裸裸的眼神迸着欲望的火光,似恨不得将金时七一口吞下,裹入腹中。

听着石凯直白的暗示,见这头狼露出了本色,金时七不屑地一笑,她换了只手举过酒杯,又猛地从石凯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一口气喝完杯中酒,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石总大概是醉了,看来我们要改日再聊眼光问题。先干为敬,再会。”

大约是喝得有些急,酒从喉咙蔓延到胃里,一路灼烧。但金时七强压着身体内的难受,面色如常地说完结束语。可整个过程,乃至说完停顿了十秒后,石凯都没有任何反应,只继续色迷迷地盯着她,且满是志在必得的自信。

金时七心下一慌,面上却优雅地推开石凯搭在椅子上的手,起身拎起包转身就想走。不想,却突然只觉头上一阵眩晕,两腿发软,一向冰冷的身体莫名开始发热。

下一秒,她竟然跌坐回椅子上,而因为石凯一直未曾动弹,她好似又落入了石凯禁锢的胸前。

看着石凯似笑非笑的模样,金时七心中暗叫不妙。她整晚总共喝了不到两杯红酒,先前一点问题都没有,没理由喝完最后这口,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就算是喝得过急,可从量而言也不应如此,除非

“你酒”

金时七想说酒有问题,可是却不敢相信这杯自从倒入杯中便没有离开过自己视线的酒,怎么可能会被人下了迷药?

混迹娱乐圈多年,各种潜规则她再清楚不过,各种饭局酒局上惯用的伎俩她也见得多了,各种让柳下惠不坐怀都能乱的药物她也听说了不少。可也正是因为清楚这些门道,所以她更加会自我保护。比如,她不会乱喝酒,也会尤其注意自己酒杯的安全,因为她绝不允许自己出现像现在这般的被动状态。

那么现在究竟是怎么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

整晚,只有一瞬!这杯酒只有一瞬不在她的视野里!那便是面前这个正在邪笑的男人取项链时!就是那个时候吗?这个男人现在的邪笑,是在笑他的得逞么?

金时七大脑中的信息碎片越来越多,却也越来越模糊,她的头越来越重,身体越发燥热。但她不愿委身于面前的这头恶狼,遂握紧拳头、用指尖狠狠地掐入掌心,钻心的疼!因为此刻,只有疼痛,能帮助她保持清醒。

金时七忍着掌心的疼痛和浑身的燥热,奋力起身,只想逃离这个房间。然而,发软的身躯和双腿,却再一次不争气地一屈,仍是跌坐在椅子上,重新落入石凯的禁锢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