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多眼杂,明日携带廷剑和田磊回平西王府。”平西王雷镇山下令道。
……
这个世界注定有人欢喜,就有人悲伤,就在平西王府狂欢的时候,鸽老头却暗自神伤,以泪洗面。
今日他求见平西王雷镇山未果,此刻他心灰意冷,放飞了最后一批鸽子之后,他听着外面响彻连天的烟花爆竹,突然发现这这只能容纳一人的房子却出奇的空旷。
“凭什么!”
“啊……”
鸽老头攥着拳头怒吼着,但是他所有的愤怒不满都被烟花爆竹所掩盖。
他忧伤的眼神里闪过一道精光。
还有一个人也是忧伤的。
醉卧在平西王马车里的叶烁,睡的昏昏沉沉,但是脸上挂着两行热泪,嘴里念叨着,
“大哥,我没有做出对不住你的事,你也清楚,廷剑之事也不是我指使,但是这个锅我背了!”
“算是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
“要不要告诉四叔军弩的事?”在王府厕所,雷廷剑和他的两位哥哥,还有田磊商量道。
“我觉得还是告诉二爷的好,尕叔他……”说话的是雷廷俊,说起雷定晏他有些犹豫,闭口不言。
雷廷剑四叔和雷廷俊父亲为堂兄弟,雷廷俊爷爷早逝,一脉单传,雷廷俊父亲能有今日成果,皆受平西王恩泽。
“嗯,大哥说得对。”
“我也觉得这样好一些。”
几个人一致同意直接告诉雷镇山一切。
“可是爷爷喝醉了,咋办?”雷廷凯突然说道。
“啊,刚才还不是好好的,还给我传令说要我明日随他去平西王府。”雷廷剑惊讶道。
“真没想到王爷爷居然是炎日皇族安插在我们雷氏一族的卧底,爷爷不是与炎月大帝是发小么,怎么还会这样?”雷廷凯愤愤不平道。
“因为炎日帝国日趋统一,并不是三王之乱后才对各王猜忌加重,而是在这之前就对各王猜忌不已,更不用说我们团结一致雷氏平西王,所以这也不奇怪。”
雷廷俊沉声分析道,末了还加了一句,“这也能理解。”
“廷剑,你遇刺这事千万不能大意,一波接一波,尽管那个王……叶烁已被逐出西北道,但是他与你也无冤无仇,所以这幕后指使非同小可,你还需万事小心。”
“嗯,谢谢大哥,我会小心的。”
“我和大哥明日就得出发赴京,已经耽误几日行程,再迟几日就按时赶不到了军营了,那可是大事,这以后……”
“大哥,放心,如今我回来了,应该就安全了,只是我不知道那个王硕为何要杀我?”
“这个……看样子,爷爷应该清楚,你可以问他。”